他還能扒著云淺的嘴往里塞不成?
再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我去做飯。”徐長安說著。
“別急。”云淺牽住了徐長安的袖子。
她可以吃。
徐長安這樣的努力,她果然還是狠不下心來。
承認在欺負她就好,便是有理由了。
“我可以吃一口。”
“真的?”
“嗯。”
“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
徐長安不太理解。
“你做的東西,我吃不完,嘗還是要嘗的。”云淺說著,閉上眼睛。
蟲子難看,她吃的時候,不去看就是了。
相比于不去看徐長安受傷而遮住眼睛,這種事情幾乎就沒有難度,她就當是提前在做“看不見”的演練了。
“我果然猜不透小姐在想什么。”徐長安嘆氣。
哪有丈夫不了解妻子的?
所以,他才是不稱職的丈夫,在這條路上還需要繼續修行,還是只能喚她一聲“小姐”。
“你喂我吃,然后去做飯。”云淺在徐長安有些驚訝的視線里走到衣柜旁,取出一條紅色的錦緞出來。
“這東西不是我的嗎?”徐長安看著云淺手里精致的紅色緞帶。
“嗯,你以前扎頭發的。”云淺坐在床邊嗎,手里拿著柔軟的緞帶,隨后抬手在腦后挽了一下,將緞帶系上。
紅色錦緞遮擋,云淺就這么將自己的眼睛給蒙上了。
她說的不去看徐長安受傷,可不是閉上眼那么簡單的,是要將注意力轉移到徐長安的物件上的,不然可起不到障目的效果。
云淺的手指輕輕掠過眼前的緞帶,心想這錦緞正合適。
這是以往徐長安在島上長發時候束發的緞帶,見證了她們許多的事情。
以后,他要受傷的時候,自己就系上這個。
“……?”
和云淺不同。
徐長安則是有些懵了。
“小姐,你……做什么呢?”
從他的視角看過去,如果把緞帶換成黑色,再拿個繩子把云姑娘綁住,那……活脫脫就是一個綁架現場。
“我不去看,你喂我吧。”云淺閉著眼睛,轉頭向徐長安的方向。
“不去看,閉上眼不就行了?”徐長安眼睛微微睜大。
云姑娘……
怎么就這么好看呢。
瞧著云淺蒙眼的樣子,徐長安只覺得本來就神秘的妻子,身上又籠罩了一層光環,讓他思緒愈發混亂。
云淺沒有理會徐長安的疑惑,她遮住眼睛昂首,櫻唇輕啟,露出精致的貝齒。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