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可以與你一起住。”云淺想起了這一點,認真的點頭:“這也是我想要來暮雨峰的理由。”
“還好我選的地方在山腳下,周圍沒有其他人,不然咱們兩個住下,就以后修行的功法來說在人多的地方住下,那可太不方便了。”徐長安感嘆道。
“不方便?指的是什么。”云淺疑惑的轉過頭。
“沒有什么。”徐長安冷不丁的見到云淺那被刮花、略顯柔美的唇脂后,不動聲色的松開攬著云淺腰肢的手,往她反遠方向挪了挪。
“你做什么?”云淺忽然被徐長安排斥,再一次貼上去。
“小姐,矜持。”徐長安咳了一聲。
“這話也不是什么時候都可以說的。”云淺看了一眼這個房間和身下的竹榻。
“好吧,是我的錯。”徐長安嘆氣,他此時有些體驗到李知白無法和自己開口的感覺了。
云姑娘過于干凈,以至于他都不知道應當怎么與她將陰陽雙行的事情。
要知道他可是知道以云淺的性子不會過于在意這種事情,更不會覺得怪異……這種簡單難度下,他都開不了口。
‘果然……不似正常的夫妻嗎。’
徐長安又是一聲嘆息,不再逃避,重新攬住她,說道:“不是咱們不正常,是我沒出息。”
“這些也不重要。”云淺不知曉徐長安在想什么,她抓住了徐長安的手指,在她看過來后認真的說道:“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
“什么事?”徐長安一愣。
“劍呢。”云淺問出了她從剛才就一直很在意的事情。
徐長安看著云淺微微蹙起的眉,一時間沒有聽得進去,喃喃道:“劍……什么劍。”
“你答應給我的劍,方才飛走了。”云淺指了一下雨中堅挺的木樁。
徐長安:“……”
嘶。
把這件事給忘了。
“是先生拿去用了。”徐長安解釋道。
“用?”云淺看著他。
徐長安便將他去時見到李知白在雨中練劍的事情與云淺說了。
“怎么沒拿回來,她不是還給你了。”云淺語氣平靜,但是徐長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姑娘的不太高興。
“我方才只顧著拿傘。”徐長安輕輕嘆息,心想他之前驚聞雨水的事情,滿心慌亂。
哪里還有心情記得走的時候把長劍帶著?
正想著,他忽然感覺到頸間一暖,轉頭就發現云淺輕輕抱了上來。
“沒事的。”云淺溫和的說道。
“嗯,我沒事。”徐長安心想他的情緒又影響到云姑娘了……可是也沒有辦法,面對最親近的人,他很難去克制自己不安的情緒。
“沒事了?”云淺迅速松開了繞著徐長安脖頸的手,說道:“那我們去拿回來。”
徐長安眼角抽動:“小姐,你這也太快了。”
這就是姑娘安慰自己的方式嗎?
還真夠效率的。
“那我再抱你一會兒?”云淺歪著頭。
“不了。”徐長安看了一眼窗外的雨聲簌簌,說道:“我這就去把劍拿回來,算著時間咱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