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淺點頭。
她畏冷,但是此時卻不怕,因為被他擁入懷的話,傳來的溫度很暖。
“怕冷,所以穿的厚一些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徐長安說道。
“不一定。”云淺搖搖頭,:“你可以抱著我。”
“……”
看著云淺面色平靜,絲毫不知羞的樣子,徐長安輕輕嘆息,走過去重新抱住她:“那,若是我不在呢?”
感受著心口傳來的溫度,云淺說道:“還可以點火盆。”
“我這不是點了一個了?”徐長安指著房間中心那火星輕濺的火盆:“也沒見屋里暖和多少,這東西還是要靠近些才能暖,你不能只能在火盆旁邊呆著吧。”
徐長安想了想……腦海中閃過了云淺盤腿坐在火盆旁邊搓手手的樣子。
很萌。
似乎……也不是不行?
“一個不夠,可以多來幾個。”云淺張開手掌,說道:“榻邊、書桌、妝臺旁邊都放上。”
“?”徐長安愣了一下,隨后眼角猛地一抽,說道:“那采花的時候呢?”
“……忍著?”云淺語氣微微上揚,似是在考慮可能性,接著說道:“我可以少喝水。”
按照規矩,睡前不喝水,自然不會想要起夜去采花了。
“小姐,你覺得我現在該夸你?”徐長安垂下眼簾,表情有些不太妙。
“不用。”云淺斜著身子,見到徐長安低頭,便將自己心口的暖手爐取下來掛在了徐長安的頸間,抬著頭說道:“或者,在西閣也放上火盆,這樣就不怕采花的時候冷了。”
總之,哪里冷就哪里放上火盆。
她很喜歡火盆,因為這樣東西見證了許多她和徐長安的過去,所以地位略顯特殊。
徐長安:“……”
他深深的抱住了云淺,將下巴磕在云淺的肩頭。
“怎么了?”云淺感受到忽然的親近,眼睫眨了眨。
“小姐,我該是和你說過一氧化碳的事情吧。”徐長安在云淺耳邊溫柔的道。
“一氧化碳?”云淺想了想:“說是炭石的一種?”
“算是。”云淺應聲。
“還記得你先前屋里點了兩個火盆,最后心口悶得慌的事嗎?”徐長安抬起頭:“怎得不長記性。”
果然,只有疼才能長記性?
“開窗透透氣就好了。”云淺望著房間正中央的火盆,想要松開徐長安去開窗,可是尚未用力就被他使勁的箍住了腰。
徐長安笑著,強硬的將手掌并攏,接著箍著云淺腰肢的手作掌。
向下一拍。
“啪!”
云淺面上閃過了一絲愕然。
自己……這是被打了?
而且打的還是……
云淺隔著衣裳都能感覺到夫君手上的熱量,她平靜的面上起了一陣紅暈,抬手對著徐長安的肩頭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