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的嘴角不留痕跡的笑了笑,搶他?誰不這么不長眼?
“嘿,你們看到這個了嗎?”
一邊的女記者拿著遙控器指著電視有些不能理解,只見電視里播放的正是先前的那一幕,超人的雕塑上被一位殘疾人用無法清洗的涂鴉噴漆噴上了幾句話,讓克拉克的內心再次受到打擊。
“FALSEGOD(虛假的神)!!!”
“急救人員迅速在英雄公園周圍拉起了警戒線,并將此男子從這尊受人愛戴的雕像上帶走,已確認嫌疑人是華萊士.弗農.基夫,他將以破壞公物,拒捕,以及制造恐怖威脅的重罪指控被傳訊,最高可判四十年監禁。”
另一邊正打著電話的路易斯一臉擔憂的望著克拉克,而克拉克怔怔地看著電視沒有反應。
“可憐的蠢貨。”黑人老板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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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倫敦。
蔣翎在一處無人的小巷深處降落,捂著鼻子快速地離開了這個骯臟的地方。
來到外面,蔣翎抬眼望去,數十層高的玻璃幕墻寫字樓在正午的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炫光,外界的車流聲與行人喧嘩聲不絕于耳。
一架客機從頭頂上方的空中轟鳴飛過,留下一道久久不散的白色尾痕。
厚禮蟹,這變化可真大,跟一百年前相比已經完全是另一個模樣了啊,蔣翎不僅有些感慨,雖然他的超級記憶能清晰的記得自己跟戴安娜的愛心小屋在哪兒,但是按照這個變化程度,想要找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兒啊。
不過,再難也還是難不倒蔣翎,總歸只是時間問題,蔣翎缺時間嗎?根本不缺,再說了他還沒有想好怎么面對戴安娜呢,所以說不急,慢慢來嘛。
然而,就算蔣翎將倫敦翻個便也不會找到戴安娜的,因為早在兩年前得知了那一場大戰之后,戴安娜便孤身離開了日不落前往了美麗國。因為她有預感那個所謂的祖國人就是她找得要死要活的“死男人”,尤其是當她看到相關的照片之后,她就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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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船來到哥譚的克拉克,并未按照老板的吩咐去采訪報道什么橄欖球,而是跑到了一所黑人公寓里面。
帶著眼鏡穿得斯文得體的克拉克對著一處住房敲了敲門,但等了很久都沒人回應。
于是克拉克便從背包里一份報紙向著公寓里的其它住戶詢問道:“請問這位女士今天在家嗎?”
封面上正是那位在采訪中瘋狂指控超人的那位黑人女士。
她不是想面對面質問超人嗎,正好克拉克現在也非常的迷茫,所以他想來看看能不能尋找到答案。
“她早就離開了。”一位正在晾曬衣物的中年婦女看了一眼報紙皺著眉頭說道。
“她干了什么,警官?”另一邊一位看起來像拾荒者的黑人老頭向克拉克詢問道。
“我不是警察,我是一名記者。”
克拉克扶了一下眼鏡,朝老人走了過去。
“住在這里的那位年輕的女士......”
“她一直沒有回來,”老人抬頭對著克拉克說,“實際上,她要是聰明,估計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你也最好趁著天黑前離開這里,除非你想撞見那位“義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