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裴緲轉動椅子,面朝李雪陽,道,“人家陳微是堂堂福瑞珠寶的公主,本身還是高級珠寶鑒定師,福瑞珠寶的原料部主管,國內像她這么優秀的年輕女性已經很少了,讓她去接你,是對你多么的重視,你居然嫌棄”
李雪陽氣呼呼道:“什么優秀不優秀的,我不優秀嗎她能有我優秀嗎”
裴緲道:“這個真不好比,畢竟你們的工作是不同的領域,在藝人這一行里,你還算是相當不錯的,演技好,還敬業,長得還漂亮。”
李雪陽本來還滿肚子怒火呢,被他這一夸,頓時一肚子的氣就泄了,特別是最后那一句“長得還漂亮”,直接破防。
“算你有眼光。”李雪陽朝裴緲翻白眼,不咸不淡道,“你別以為說點好話,這事就過去了哈。”
“知道了。”裴緲點頭,心中暗忖,“以后打死也不去給你接機了。”
“傻坐著干啥呢,走,咱們去看石頭。”李雪陽說著就拉裴緲站起來。
裴緲疑惑道:“去哪看石頭”
“大公盤啊。”李雪陽一邊拉著他往外走,一邊道,“你不是把那個臭老頭的運氣借給我了嗎,我今年的運氣確實好得不行,我好幾次喝水,都中了再來一瓶。”
裴緲聞言干笑,敷衍道:“哇,好厲害。”
李雪陽也看出了他的敷衍,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中彩了,好幾千呢”
“哇,確實厲害。”裴緲依舊很敷衍。
李雪陽豎起三根指頭,道:“三次喲,一個月內中了三次喲。”
“嗯”裴緲聞言,雙眼頓時亮了,一個月中三次獎,這就很牛了,這也說明,他給李雪陽施展的借運之術起作用了。
氣運之說,本就虛無縹緲,裴緲所施展的借運之術,也是從書上看來的,至于靈不靈,他自己也不知道,于是他施展太虛眼異能,查看李雪陽面相,發現李雪陽此刻的面相絕對屬于鴻運當頭的面相。
裴緲對此也十分好奇,畢竟運氣這種事,太神奇也虛幻了,他想見識一下,便道:“大公盤還沒開,不過你可以跟我去一趟玉石街,那里的很多店里也有原石,很多毛料商人的倉庫就在那里,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遇到。”
“好耶”李雪陽歡呼道,“我也要跟你一樣,切翡翠切出最好的翡翠”
裴緲笑道:“你知道最好的翡翠是什么嘛。”
“當然知道,玻璃種帝王綠啊,憑我現在爆棚的運氣,一定要切一個玻璃種帝王綠出來。”
裴緲聞言不禁心中暗笑:“我能透視,到今天都沒見到一塊玻璃種帝王綠,你想撞運氣切出玻璃種帝王綠,怕是夢還沒醒。”
說話間,裴緲已經和李雪陽下樓,二人來到大廳,發現這群家伙還在打撲克,陳微居然也在,她站在金大偉身后,安靜地旁觀。
裴緲走到陳微面前,笑著道:“跟他們玩兩把”
陳微轉頭對著裴緲笑了笑,道:“不了,我不會這個。”
一旁的李雪陽聞言趕忙促狹:“不會吧,你連撲克牌都不會玩”
陳微保持很禮貌的微笑,道:“是呀,從小到大,但凡是娛樂的東西,我爸爸都不許我玩。”
裴緲想到她曾經對自己說過,她從小就被她父親當做公主一樣培養,學習各種東西,換句話說,她是沒童年的。
李雪陽聽到陳微的這句話,忽然又有點同情她了,蹙眉問:“那你小時候豈不是一點自由和快樂都沒有”
陳微笑了笑,道:“習慣就好了呀。”
她雖然在笑,李雪陽卻覺得她笑得很酸澀,因為李雪陽從小到大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是公主一般的待遇,但她的“公主待遇”和陳微的“公主待遇”完全是兩個極端。
李雪陽雖然不喜歡陳微,但作為同齡女性,她聽到陳微如此悲哀的童年,一時間十分同情她,便道:“那你現在長大了,自由了,可得好好地玩,把童年失去的都給補回來。”
陳微搖頭淡笑:“這個真的沒必要,我已經習慣了,而且長大了也不代表就自由了。”
裴緲明顯感覺到她話語中的蕭瑟之意,但一想到陳微跟她老爸要七千萬的場景,再對比李雪陽跟她爸要七千萬的場景,他就不同情陳微了,笑呵呵道:“這次真的麻煩你了,你工作那么忙,還讓你去機場接李雪陽。”
陳微淡笑道:“不用這么客氣,都是朋友,而且大公盤開始之前,我也沒什么事做,很閑。”
裴緲道:“是么,不如和我們一起去玉石街逛逛,先切點石頭熱熱身。”
正在打牌的曹小金聞言趕忙叫起來:“要去玉石街切石頭帶上我,等我這把打完”
金大偉趕忙道:“我也去我也去”
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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