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不是小玩一把啊。”裴緲看了看他手里抱著的石頭,緩緩道,“帕敢老象皮殼,這石頭可不便宜啊。”
田貴連聲干笑,沒有答話。
裴緲問道:“這塊石頭多少錢買的”
田貴剛想說話,張鳴趕忙道:“50萬50萬買的。”
田貴也趕忙點頭:“對,這塊石頭50萬。”
“50萬”裴緲裂嘴笑道,“你們真當我不懂賭石啊,這種老象皮殼在市場幾本很難見到了,就算遇到,也是珍藏了十幾二十年的壓箱底貨,你這塊石頭表現這么好,重量估計有20公斤,就算不開窗,也能賣到500萬,更何況你這塊石頭還開了這么大面積的窗,窗口表現這么好,只怕不低于1000萬吧。”
田貴聞言臉色大變,沒想到裴緲原來這么精通賭石,石頭看一眼就能知道大概價格。
裴緲接著又道:“1000萬是最低價,估計賣家開口要價在1800萬到2000萬之間吧。”
田貴聞言目瞪口呆地望著裴緲,良久才震驚無比道:“裴老板你也太神了,這石頭,地攤老板開價2000萬,我還價還到了1800萬。”
張鳴補充道:“我幫他還的價。”
裴緲冷笑望著張鳴:“你還有臉邀功明明可以多還好幾百萬呢,你才還到1800萬,真懷疑你收了地攤老板回扣了。”
張鳴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相當難看。
田貴趕忙道:“裴老板你別這樣說,一鳴是我好朋友,他還價水平可能不高,但他已經盡力了,不能怪他,你說他收回扣,這就過分了。”
“就是。”張鳴冷哼,道,“別仗著自己是大老板就看不起人”
裴緲干笑兩聲,道:“好,算我最欠,說錯話了,實在對不住。”
田貴見他道歉了,便也不再糾結這個,有點興奮道:“裴老板,你好像很懂賭石的樣子”
裴緲挑眉一笑,道:“很懂算不上,但肯定比你們兩個賭石水平要高。”
張鳴聽到這句話暗自冷笑,扭過頭去,都不愿看裴緲。
田貴問裴緲:“那裴老板,你看我這塊石頭怎么樣,帕敢老象皮殼啊,出了名的大漲料,特別容易出高貨,而且你看這開窗的表現,玻璃種菠菜綠啊,而且一大片都是”
裴緲用全神領域查看了一下這塊石頭,發現這快石頭是一塊完跨的料子,開窗表現確實不錯,但這蜘蛛窗屬于流氓窗的一種,流氓窗本來就容易讓人在判斷種水的時候看不準,而這蜘蛛窗上還打了膠,看起來光澤锃亮,達到一種“翻種翻色”的效果。
其實窗口下面的翡翠也就是冰種菠菜綠而已,距離玻璃種還有很大一段距離的。
最重要的是,這塊石頭的窗口開出來就是用來騙人的,因為窗口的表現都是假象,窗口下的翡翠只有一點點厚,再往下,全是大白肉。
原石開窗是一門技術活,能開出這么牛逼的窗,絕對是個高手,這快石頭切出來的翡翠,價值不會超過十萬,但現在這塊石頭卻賣了1800萬,什么叫暴利,這就是暴利。
裴緲并不知道張鳴這個人怎么樣,但是,他兩次遇到田貴買石頭,發現田貴都買的這種坑爹的石頭,他就覺得張鳴這個人有問題,田貴再怎么不懂賭石,再怎么運氣差,也不可能兩次都掉進這樣的大坑里,最重要的是,田貴自己不太懂賭石,他買石頭的時候,哪有那么大膽,肯定是有人告訴他,這塊石頭怎么怎么好,坑定能大漲什么的,這個吹風的人,又肯定深得田貴的信任。
稍微這么一推測,符合要求的人,只能是張鳴,所以裴緲才認為是張鳴在坑田貴。
雖然裴緲知道田貴可能不會聽自己的話,但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于是他說道:“這塊石頭看起來確實不錯,但窗口上打過膠了,所以看起來種水特別好,其實下面的種水沒這么好。”
“有打膠嗎”田貴用手指在窗口部位擦了擦,轉頭叫張鳴,“老張,你來看看,這打過膠嗎”
張鳴裝模作樣地過來看了兩眼,搖頭道:“看不出來。”
裴緲接著道:“其實你可以換個思路想想,如果這塊石頭真的那么好,老板為什么不切一刀,放到公盤上去,這樣好的表現,放到公盤上,少說標價也有三千萬吧。”
田貴笑呵呵道:“那肯定是之前的老板水平不夠,也沒什么魄力,不敢切一刀啊,他怕切跨啊。”
裴緲聞言無語,那些天天倒騰石頭的老板水平不夠他們兩個屁都不懂的家伙水平就夠了
裴緲長嘆一聲,蹙眉勸道:“老田,你的錢雖然來得容易,但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不能這樣糟蹋。”
“我沒糟蹋。”田貴笑望著裴緲,道,“這塊石頭我要是賭漲了,能掙好幾千萬呢,張鳴說得沒錯,人啊,有錢了就越有錢,要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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