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身份,也就難怪她和鐘離焱差點連鞋都跑掉了,卻還是沒能甩拖那兩個人。
想到那兩人矯健跨過障礙物的動作,莫如心中了然:“是練習跨欄的吧!”要不怎么能那么利索。
警員的眼神非常復雜:“散打,他們在省里拿過前三名...”當初還上過電視。
莫如驚愕的看著警員,再看看趙雪逢:“...”是他們省在散打這方面比較薄弱,還是雪逢的打架技術已經高到這般程度。
警員的眼神也跟著落在趙雪逢身上,繼續說道:“他們現在偶爾還去拳館兼職,有時還會參加一些比賽,名次很好。”
這兩人湊到一起的殺傷力不可謂不大,因此他們真的很懷疑這三個年輕人究竟是怎么把那兄弟倆打倒的。
莫如:“...”我屮艸芔茻。
再次看向趙雪逢的時候,莫如眼中已經滿是星光,她居然不知道雪逢竟然有這么厲害。
決定了,等他們出了警局,她就找地方送雪逢去做專業訓練。
如果雪逢能練出來,她就算是賣書也要支持雪逢。
察覺到莫如注視的目光,趙雪逢緩緩側過頭,對著莫如輕輕搖頭,無聲的說了句:“別怕。”一切都有她在。
莫如對著趙雪逢輕輕點頭,她知道那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兩個人默契已經不需要說更多的提醒。
一直到莫如和趙雪逢做完筆錄,鐘離焱才悠悠醒來。
采集完三個人的口供后,警員這才轉身離開了。
莫如看著趙雪逢和鐘離焱:“我們最近和醫院好像特別有緣!”
趙雪逢難得切了莫如一聲,轉過頭去不愿意搭理莫如,這沒話找話的意圖太明顯,她都聽不下去了。
誰想到剛一翻身就看見鐘離焱那張糟心的臉。
趙雪逢嘆了口氣,伸手將病床周圍的簾子拉上,世界終于安靜了。
趙雪逢就像是橫在牛郎織女之間的那條銀河,將莫如和鐘離焱的視線牢牢遮擋住。
莫如躺在床上,伸手摳了摳被套上的小洞:折騰了一晚上,她覺得自己已經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莫如的手機忽然震動一下,莫如抓起手機一看,卻發現信息竟然是鐘離焱發過來的:“晚安。”
想到對方現在被五花大綁的固定住,還堅持著給自己發信息的模樣,莫如咧嘴一笑,發了個小動物睡覺的表情過去。
隔著雪逢給鐘離焱發信息,讓莫如有種心尖發顫的緊張感。
就在這個時候,趙雪逢忽然將她病床周圍的簾子拉開,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
莫如拿著手機驚訝的看著趙雪逢:“怎么了!”
卻見趙雪逢對她一伸手:“把你頭上皮筋給我。”
莫如先是一愣,之后順從的將皮筋擼下來放在趙雪逢手里。
由于莫如習慣用兩根皮筋扎頭,因此趙雪逢將這兩根皮筋分別套在自己的褲腳上。
之后也不用莫如詢問便主動說道:“方毅辰被我扔在你家樓下,我得把他安頓好再回來!”
莫如皺起眉頭:“可門口有人守著,我們不能出去。”
趙雪逢卻對莫如咧嘴一笑:“我不走門,走窗。”混混的世界,沒有那么多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