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這都是肺腑之言,肺腑之言。”
“那你放手啊,我得去找些材料。”
許艾夭手一松,洞虛的衣擺恢復了自由,反倒是人直接趴地上了。
洞虛哈哈哈大笑,拿出留影石給記錄下來,這徒弟太搞笑了,他實在是沒忍住啊。
“哈哈哈哈,夭夭,你看,這不……就暴露了。”
許艾夭:淦!!!
“行了,都多大人了還撒嬌,一通孩子氣,還不起來,讓別人看笑話。”
洞虛看著遠處走來的一群人,照顧徒弟面子,還是出聲提醒了一聲,可惜,徒弟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啊?
嗯?別人?好家伙,不抬頭不知道,一抬頭,族內掌事的長老們都在一旁看著。
許艾夭撓撓頭,“呃,那個,姑姑和長老們,我說我不是在撒嬌你們信嗎?”
大長老白檀實在是沒想到這孩子私底下這么潑猴,竟還會趴地上撒嬌,要不是自己選的人,按照洞虛的性子,怕是早就忍不了了吧。
“是,我們信你。”
許艾夭:這么敷衍您覺得我信嗎?
洞虛看不下去自家傻徒弟那呆頭鵝的樣子,一把將人從地上拉起,“行了,多大人了,還趴著玩。”
許艾夭不想說話,低著頭做鴕鳥狀,好在緋姑姑仁愛,見這么囧的場面,不用想都知道,這場面,師徒兩人沒一個是無辜的。
“夭夭,你去找小白玩去吧,她就在洞府外等你呢,還有那一群小伙伴,一個個嗚嗚的,叫的人煩死了。”
許艾夭一聽這話感激的朝著緋姑姑眨眨眼睛,就要跑出去,跑到門口才想起來,又爬門邊上露出個頭,
“姑姑,它們是嗷嗚嗷嗚的,不是嗚嗚嗚。”
蘇緋扶額,“行了,我知道你走吧。”以前也沒見這么多話,莫不是今日頓悟打開了性子?
許艾夭慢吞吞的向外走去,嘴里還嘀咕著,“那就是嗷嗚嗷嗚的嘛,我之前聽不懂,就都是嗷嗚。”
洞虛本想告辭,畢竟狐族的內務事,他一個外人,關系再親近,也不合適。
“洞虛真尊,不必如此,你也不是外人,況且今日之事也與你那徒兒有關,還需你拿個主意。”
待許艾夭一走遠,整個房內就顯得正式了許多,洞虛也不再嬉皮笑臉,端正的坐好,只是手里拿著的玉佛傘在不停的造反,倒是要廢一番心思壓制住,心里感嘆,“跟你那主子一樣,都是不好伺候的主。”
許艾夭心情雀躍,惹得玉佛傘也跟著跳騰,洞虛手都累了,才勉強讓旁人看不出來。
“洞虛真尊,您覺得呢?”
“二長老這稱呼可是折煞在下了,直接叫我洞虛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