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曉阮初紹和千夜說了什么,沒過一會兒,阮初紹人就回來,請謝玉劍照看自己的弟弟,他要出去一趟。
臨走時看了眼許艾夭,一時又感到心塞,自己眼拙沒看出來這艾夭道友還是個厲害的。
至于玲瓏閣那邊,千夜沒出去,留下來,反倒是默默不語的霍子瑤跟著出去了。
現下這種情況誰也不能保證不會出事,源頭沒有找到之前,按兵不動才是最好的辦法,所有人原地休整,或打坐,或是同旁人閑聊。
阮初畔也按捺不住,早就巴巴的坐到許艾夭身旁同她嘮嗑,反正他是看出來了,艾夭道友壓根就沒想在這荒郊野嶺的修煉打坐,那自己去找人也不算是討人厭。
隨意起了個話頭,壓低聲音靠近許艾夭幾分,“艾夭,你是不是同那個被指責的女修認識?所以才會幫她的?”
其他人看不出來不知道,阮初畔卻知道的清清楚楚,他醒來時那女修正將同門滅口。
“我和她不認識,也是頭一次見,就是看到他們欺負人不爽罷了。”
許艾夭拿著一根嗜血藤沒有生機的藤條,隨意在地上涂涂畫畫,一邊回答著阮初畔的問題。
“反正就一句話的事。”
謝玉劍沒忍住,“你說謊。”
“嗤,誰知道我說謊了?再說了我也沒說假話,你方才怎么不告訴他們我說謊?”
沒好氣的睨了一眼謝玉劍,她現在臉還疼著呢,又將視線下移看到對方喉部的劍傷,覺得自己也算是沒吃虧。
“你是筑基初期修為?”
“是。”
謝玉劍得到答案就不再說話了,只聽許艾夭在阮初畔面前胡謅,尤其是阮初畔問她手上帶的是何物時,那女子語調輕松,
“這個呀,家中長輩所贈,這還是第一次用到它呢。”
“這可真厲害,竟然可以喚醒陷入魔障之人。”
“哪有,要是真厲害,我還能入魔障?”
謝玉劍皺眉,說實話他對于許艾夭入魔障這件事存疑,但他沒有證據,只能放在心里,在沒有查探清楚之前,是不會將莫須有的猜測說出口的。
可惜憨白甜阮初畔不知道啊,許艾夭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看著對方那一雙黑白分明的雙眼,眼中澄澈干凈,許艾夭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說話半真半假。
不過誰讓她一直都厚臉皮,也就不好意思了一小小會兒,
話趕話的聊著,阮初畔也在這一個地方待夠了,想要早點找到東西,然后回江城,再加上他三哥剛才又去查探,心里有些擔心,
“艾夭,你說我們是為何會入魔障呢?肯定是有什么影響了大家,可到底是什么呢?”
許艾夭對這個問題也思考了一下,他們來之前四周都看過了,不論是樹木還是妖獸都沒有問題,就算旁人的陣法有問題,但許艾夭有那個自信,她的陣法絕不會出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