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葉那可是工匠大家,她的作品可謂是千金難求,這李越竟然愁眉苦臉。
李越苦笑,“七叔,這是送我嗎?”
“是賣。”
“看吧,我就知道,”李越聽到是賣,當即就急了,“我就知道九葉那娘們不會這樣好心。”
當著七殺的面,李越還是敢稱呼九葉為娘們。
“七叔,誰都知道我是個窮光蛋,以我現在的財力勉強能買一份煎餅果子,這樣的花瓶我怎么買得起。”
七殺笑瞇瞇,就像是一只笑面虎,根本不聽李越的訴苦。
“我家衍君說了,分期也可以,但若是你敢不收的話,那江流兒的事情可就瞞不住了。”
一聽這個,剛才還義憤填膺,覺得自己受了莫大委屈的李越當即蔫了。
嘿嘿嘿,好像個二傻子,看向七殺。
“七叔,我和你開玩笑的,既然是九葉衍君的禮物,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是要收的。”
這話說的甚是客氣,但是李越你咬著后槽牙是什么意思。
“甚好,甚好。”
七殺伸手,“拿來吧,第一筆分期的錢。”
李越看著面前的七殺,你這明顯是土匪行徑好不好,哪有你這樣為老不尊,強買強賣的。
但是,這些話,李越是絕對不敢說的。
“等我,我去拿錢。”
李越轉身,雙手在那里抓狂,這個九葉竟然這樣敲詐他的錢財,真是氣煞我也。
不過,李越還是很快拿來了錢,裝在一個信封里。
七殺看了看,“就這?”
這也太少了。
“七叔,這可是我一個月的俸祿了,你要是不滿意,那我就只好把黃泉送你了。”
蒼蠅再小也是肉啊,七殺收了。
“好吧,好吧,就你這樣的,恐怕需要幾十年才能還清了。”
這兩人的一唱一和,知道的是在賣花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主過年來收租了。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衍君了,告辭。”
“七叔慢走。”
目送七殺離開,李越的苦瓜臉簡直比苦瓜還苦。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這和搶錢有什么區別。
這九葉真是整天吃飽閑的,你玩你的泥巴就好了,干嘛要扯上我,真是的,你還送個花瓶過來,不對,是賣個花瓶過來。
這能有什么用,當夜壺都嫌它口不夠大。
哪怕你賣我點方便面和面包,也算是好的啊。
看著面前的花瓶,李越看向了一旁的劉仲儒,嘿嘿嘿笑著,那表情別提多奸詐了。
“劉兄,你不是喜歡花瓶嗎,不如這個就……”
李越還未說完,劉仲儒就馬上打斷。
“你可不要想往我身上推,我是喜歡,但是九葉的東西,我可不敢收,那娘,那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若是讓九葉知道她送李越的東西,被劉仲儒拿走了,九葉說不定會把李越和劉仲儒的骨頭都拆了。
女人不好惹,能成為衍君的女人更是不能惹。
唉,吃又不能吃,喝又不能喝,睡又不能睡,現在甩又甩不掉。
李越也就只能自認倒霉,自己消化了。
只是可憐了他的生活費,真是苦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