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守在房門前的衛若安,看到了臉色鐵青的司徒悅回來之后,悄悄的咽了咽口水,哪怕她冥思苦想,也未曾找到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
甚至她還覺得自己不止沒有做錯,已經做的很好了,畢竟還請了一頓飯。
然而這并不妨礙衛若安察覺到此時此刻司徒悅的心情不好。
于是會看眼色的她,毫不猶豫的伸手,扶著司徒悅坐下,又是端茶,又是遞水,就差將人供起來了。
然而即便如此,司徒悅的臉色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好轉,仍舊是那么難看。
衛若安不知道她心中究竟為何事煩憂,但是終歸還是可以猜測一二,她試探著問道:“是不是那個家伙做了什么?”
司徒悅雖然未曾說話,但是衛若安已經看出來一二,于是她毫不猶豫的起身說道:“大不了我們一走了之!”
司徒悅簡直要被衛若安的話給氣笑了,她沒好氣兒的翻了一個白眼道:“走?怎么走?這茫茫大海之上!就算我們能走,如意閣的其他人走的了嗎?”
衛若安咬了咬嘴唇,眼珠子一轉,拉住司徒悅的衣袖,興致勃勃的說道:“不如我們一起將那個家伙控制了,那個壞家伙,一看便不是好惹的,說不定控制了他,我們就控制了整條船,哪怕運氣差點,也能夠通過他控制上層的人!以達到最終控制整條船的目的。”
司徒悅完全聽不下去了,這都是什么鬼主意呀!找死也不是這么個找死的方法。
她冷哼著說道:“別亂來,那位動起手來,我可護不住你!”
衛若安的小臉頓時便皺起來了,忍不住嘟嘴說道:“我有……”
在司徒悅的厲色下,衛若安總算是將精神力咽了下去,但是她仍舊緊接著說道:“但是你們的武力也太夸張了吧!”
明明不過只是遠古時代的土著,但是竟然會有如此夸張的武力值!
司徒悅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再三的叮囑道:“別亂來!”
衛若安咬牙切齒的問道:“那家伙,那個人究竟是誰?”
司徒悅嘆了一口氣道:“他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以后避著他走就是了。”
司徒悅仍舊不希望衛若安與靈霄舫有什么牽扯,但是如今哪怕已經讓她登上了靈霄舫的這艘大船,之后讓其呆在如意閣,仍舊能夠好好的護住她。
衛若安不滿的鼓起臉頰,哪怕如今這個身體的實際年紀的確還小,但是仍舊自覺她并非是孩子,甚至因為精神力的緣故,還有高人一等的感覺。
雖然這份高人一等,早已被司徒悅打擊的所剩無幾,但是無論如何衛若安心中仍舊有一份自傲。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如今身家性命被船主牢牢的捏在手里,即便有再多的小心思,也只能先收起來。
于是衛若安心不甘情不愿的低頭,主動詢問道:“那你說我們該怎么做?”
司徒悅看向了說出此話的衛若安,心頭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但是仍舊無奈的說道:“不是我們要做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
說實話司徒悅原本還擔憂衛若安這孩子如若非要擰著來,該怎么說服她,如今她肯識時務,自是再好不過了。
而衛若安也未曾有太大的反應,反正我與我們,在她看來簡直是一模一樣,二者沒有任何分別。
但是司徒悅接下來的話,卻是令衛若安徹底認清了我和我們有什么區別,其中的區別可謂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