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明顯的就是衛若安仿若喪失了所有的力氣,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只不過咳嗽聲仍舊還在。
司徒悅嘆了一口氣,倒了一杯水,將如同撒潑耍賴,無論如何都不肯坐起來的衛若安扶起,讓其半靠在身上。
一杯水飲盡,衛若安咂了咂嘴,得寸進尺的說道:“再來一杯。”
司徒悅沒好氣兒的瞪了她一眼,雖然如她所愿,但是同樣叮囑道:“好好坐起來!”
衛若安試圖撒嬌賣萌,可惜并沒有什么用,只得重新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
接二連三的灌了幾杯水,衛若安才擺手道:“夠了!”
將其伺候的舒坦了,司徒悅才不解的開口問道:“教主怎么會在你的房間!究竟怎么回事兒?”
衛若安苦笑著說道:“您可別冤枉我,我哪里知道!你們這些會武功的人,神出鬼沒的!”
司徒悅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是呀!衛若安一點武功都不會,能知道什么呀!
但是如今她卻是無法摸清教主的心思了,這顯然不是什么好的預兆。
司徒悅只能繼續叮囑道:“你平日里避著點就是了!”
衛若安委屈巴巴的錘床道:“哪里是我不避著,他是只貓,我就是只老鼠,遇到天敵的時候,怎么可能不避著!可是貓捉老鼠也天性!”
她伸手捂住了面前司徒悅的嘴,絲毫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接著撇嘴說道:“我都避到自己房間來了,還想我怎么樣呀!難不成還要殺了我,給他助助興。”
司徒悅雖然被捂住了嘴,但是從始至終她都用不贊同的目光盯著衛若安。
而衛若安終是在這等不贊同的視線下,垂頭喪氣,如同斗敗了的公雞一般,只敢小聲嘀咕道:“那你說究竟該怎么辦!”
司徒悅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繼續避著,你變得無趣一點,教主也不會那么感興趣了!”
衛若安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我還不夠無趣,成日里就這么悶著,要不然就是完成這些任務。”
司徒悅仍舊只有那么幾個字:“避著就是了!你怎么這么多話!”
衛若安垮著小臉,耷拉著嘴角道:“我就是發泄一下情緒!”
“在這里發泄什么,這里是哪?是靈霄舫!隔墻有耳!”司徒悅無奈的勸道。
衛若安喪喪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沒有下一次!”
司徒悅也不好逼迫太緊,只得點了點對方的額頭,止不住的搖頭嘆息。
重新將衛若安按在床上后,司徒悅才低聲問道:“你是真的沒有記住功法嗎?”
衛若安的臉上閃過一絲絲掙扎,她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將事實說出來,將事實告訴一直在照顧她的司徒悅。
她倒是不怕,也不擔心司徒悅如今是在試探自己,畢竟如若對方對她有其他的想法,甚至有一丁點壞心思,衛若安人早就沒了,更別提得到功法。
至于說司徒悅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比如說功法,在衛若安看來更加不可能了,就顧景曜這般陰晴不定的性子,誰能保證她一定能夠得到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