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來這么一遭,反倒是被金長老看出來什么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細節,還有司徒悅接下來的打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接下來司徒悅肯定是要有大動作了。
所以金長老難得主動去找教主,然而教主看到了金長老卻像是沒有看到他這么一個大活人一般,晾了他半個時辰后,才開口問道:“有事兒?”
金長老對于自己被硬生生的晾了半個時辰,沒有任何怨言,仍舊一如既往的平鋪直敘道:“屬下的確有事稟報,司徒左使接下來似乎有大動作!”
教主總算是抬眼看向了金長老,雖然他們二人的的確確不對付,但是金長老還不至于無的放矢。
即便如此教主仍舊慢悠悠的問道:“司徒左使想要做什么?”
金長老尷尬的笑了笑,雖然為何司徒悅會動手的原因,他可謂是一清二楚,但是將事情說出來,豈不是將自己也暴露了!
于是金長老只能尷尬的回答道:“這個還不清楚!”
教主訝異的挑了挑眉,轉而搖頭問道:“那原因呢!”
顧景曜可不相信,向來安安分分的司徒左使,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大動作。
金長老這一回已經不只是尷尬了,而是磕磕絆絆的解釋道:“這個,這個屬下也不知道!”
教主目不轉睛的盯著金長老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來做什么?來挑撥離間?”
“屬下不敢!”金長老忙不迭的跪下否認道。
“那下一次就請金長老弄清楚事實,想好了之后再來!”教主不悅的說道。
雖然顧景曜有心給金長老一個教訓,但是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哪怕是身為教主的他也不好出手。
最多也只是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先將人趕走再說其他的。
金長老臉色難看的離開了,直至回到房間后,他才敢自言自語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武功再高,不懂人心又有什么用呢!”
顧景曜不是不懂人心,而是不明白,不理解,為何司徒悅愿意為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陌生人,做到如此地步。
甚至時至今日他仍舊不明白這一點,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利用這一點,讓司徒悅,司徒左使更好的為靈霄舫效力。
司徒悅親自為衛若安穿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最開始的時候衛若安還默默的承受,然而當原本正常人的衣物都穿完了之后,司徒悅還想要往她的身上套的時候,她左躲右閃的避開了對方的手。
面對衛若安的舉動,司徒悅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她這才慢吞吞的開口解釋道:“穿這么多衣服,你就不怕到時候我直接沉到海底!”
司徒悅沒好氣兒的白了她一眼道:“你知道如今船行駛了多遠嗎?別還沒瞅到岸邊便被凍死了!”
衛若安仍舊避開了對方拿著衣服的手,雙手抗拒的揮舞道:“捂得再多到時候也是累贅,根本就不管用!”
司徒悅這才放下手里的衣服,挑眉說道:“你倒是挺有經驗呀!”
她不是不知道衛若安說的沒錯,但是關心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