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顧景曜才緊接著說道:“我說的不是你犯的錯,是金長老犯的錯!他該如何懲罰呢!”
司徒悅恨不得將金長老直接弄死,但是偏偏她不能,甚至連表態也不敢,她十分清楚,即便是提出來一絲一毫的想法,教主也不會允許,甚至會毫不留情的拒絕。
所以司徒悅垂首,恭敬如初的說道:“任憑教主做主!”
金長老亦是緊接著說道:“任憑教主責罰!”
顧景曜滿意的點了點頭,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卻是不得而知了。
正好他的確是有事情要讓人去辦,金長老不失為一個好人選,雖然是懲罰,但是在顧景曜看來,其實更像是他交代給手下的任務。
對于司徒左使與金長老之間的內斗,針鋒相對,顧景曜半點興趣都沒有,只要人還能為他所用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顧景曜總算是慢悠悠的說道:“不是什么難事兒,應該也算不得什么懲罰,就是希望金長老去為我辦一件事情,如若辦好了,想要什么都可以。”
這一話還真不是他的夸大其詞,而是真心話,作為經常能夠見到教主的司徒悅和金長老,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教主的不同之處。
甚至連司徒悅都有一瞬間的心動,但是如意閣家大業大,她可不相信教主會放他們離開,所以哪怕再心動,她仍舊未曾主動將任務搶過來,而是繼續跪在地上,等待教主的吩咐。
靈霄舫內,雖然的確是以教主顧景曜為尊,但是他真正能夠調動的人,也就只有似是歸順與他的司徒左使一脈,還有五大長老之下的教眾,而將任務交給這些人,他其實并不怎么放心。
但是金長老就不同了,教主知道他有所求,而且已經謀劃了許久,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金長老已經夠得到。
而如今更是恰逢其會,如若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顧景曜亦是會懊惱不已。
金長老雖然聽出了教主話語之中的不同之處,但是仍舊思索片刻,而片刻之后,他便咬牙答應道:“但憑教主吩咐。”
“好!”顧景曜拍了拍手,點頭接著說道:“金長老想要什么,本座清楚,你想要脫離靈霄舫,對吧!”
見金長老吞吞吐吐的表情,顧景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想要什么到時候再說也一樣,笨做先說說需要你做什么事情吧!”
金長老松了一口氣的模樣,被顧景曜看在眼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想著,難道自己就這么恐怖嗎?
甩開了心里的雜言,顧景曜總算是提起了正事兒道:“江湖之中有傳言,藥典出世了!”
哪怕金長老的確是有離開領小姑,離開江湖的打算,但是當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仍舊不由自主的與司徒悅一樣,將心提了起來,藥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哪怕是平頭百姓亦是有所耳聞!
生死人肉白骨,長生不老的夢想,上到達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誰人不曾想過!
而藥典便是那觸手可及的長生之謎的答案。
這個任務交給金長老,顧景曜再放心不過,不是因為他信任金長老,甚至可以說,對于金長老,他并無半點信任。
但他仍舊愿意將任務交給金長老,而非是司徒悅,或者其他人,不過是因為金長老既然有心遠離江湖之中的紛紛擾擾,就代表他絕對不會留著藥典,這等天大的麻煩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