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臉上躍躍欲試的神情難以掩飾,金長老臉上卻是神色難辨。
二人的小動作,顧景曜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過他未曾從金長老的身上著手,而是給足夠的思考時間。
因此顧景曜轉而看向司徒悅道:“怎么難不成司徒左使對于這個任務也有想法?還是說你也想要離開靈霄舫。”
司徒悅頓時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說道:“屬下不敢,屬下怎么可能離開靈霄舫呢!”
“為什么不可能呢?”顧景曜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司徒悅苦笑著解釋道:“因為屬下并非是一個人,屬下的身后還有如意閣,如意閣是什么地方,教主想必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沒了靈霄舫的庇佑,如意閣會是什么樣的一個下場,屬下亦是再清楚不過了。”
“你說的對!”顧景曜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然后緊接著開口道:“所以司徒左使如若真的想要動手,也不是離開靈霄舫,而是要將靈霄舫納入如意閣才是!”
司徒悅頓時雙膝跪地,叩首說道:“屬下不敢!”
“知道你不敢,敢也沒用,你不是我的對手!”顧景曜滿不在乎的說道。
司徒悅再一次重復了一遍不敢,顧景曜才無奈的搖頭說道:“既然如此,知道本座為什么會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嗎!”
然而金長老卻是聽不下去了,失去了這個機會,他不知道下一個能夠離開靈霄舫的機會,何年何月何日才會出現。
于是金長老連忙開口應道:“既然是教主的任務,屬下不會也不能拒絕,還請教主相信屬下!”
“原來金長老著急了!”顧景曜慢悠悠的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我才放心。”
金長老不解的抬起頭問道:“既然如此,教主為何要讓此事被司徒左使,不,一個外人知道此事!”
說到最后,金長老的殺意已經蠢蠢欲動,他一個人自是留不下司徒悅,但是如今還有教主在,殺了司徒悅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然而顧景曜卻是擋在了二人面前,攔住了金長老,同時他亦是開口道:“此事過段時間,天下皆知,司徒左使知道了也無妨,而且她接下來都要留在靈霄舫,而你可以調動如意閣一部分的勢力。”
司徒悅頓時臉色鐵青,想要拒絕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然而還不等她說出口。
便只聽顧景曜緊接著開口道:“司徒左使不愿意嗎?靈霄舫負責庇佑如意閣,但是如意閣也不能半點表示也沒有吧!”
司徒悅倒是想說,有自己一個人還不夠嗎?然而她卻是將此話咽了下來,從身上拿出來了一枚信物,將其雙手奉上,恭敬的說道:“此信物可以調動如意閣部分力量。”
顧景曜用手拿起信物,然后轉身將信物塞到了金長老的手上。
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說道:“想必兩位接下來還有話要說,慢慢說,本座就不在這里繼續礙事了!”
直到肖思遠人察覺不到教主的氣息后,司徒悅與金長老才狼狽的如同喪家之犬的坐在甲板上。
冷風似乎吹入了骨子里,明明他們二人身負武功,不懼寒暑,但是此時卻是有一種透心涼的感覺。
司徒悅知道,今日教主非要將如意閣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