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自然就得聽之任之,像是衛若安要講道理的,還真是少的可憐。
畢竟這類人早就已經沒命了,而活下來的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一條路走到黑。
久而久之,像是衛若安這般想要講道理的人,自然成了瀕臨滅絕的稀有物種。
金長老被說的啞口無言,最終不得不點頭承認道:“的確如此,但是誰讓你,不,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呢!”
衛若安主動挽上潘文瑤的胳膊,自覺有了幾分底氣,便討價還價道:“但也不能讓人做白工吧!”
面對衛若安的時候,當著金長老的面提銀錢,就是在與他過不去,頓時他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衛姑娘說的是!但是我沒錢!”
金長老耍寶般的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雙手,同時將視線落在了潘文瑤的身上,畢竟當時他將銀票都交給了此人。
禍水東引,他絲毫沒有任何愧疚之心。
然而潘文瑤臉上的笑容頓時便僵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同時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胸口,倒不是被氣的,而是擔心到手的錢財不翼而飛。
潘文瑤預感的確是聽準的,衛若安亦是側目看向她。
“你別告訴我你要我出錢?”潘文瑤毫不猶豫的將被挽著的手臂抽出來,同時往后退了一大步。
衛若安親親熱熱而又不容拒絕的,再一次挽上了潘文瑤的手臂,一副親姐妹的模樣。
半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是外人,就像二人真的是親姐妹一般,得寸進尺的說道:“不然呢?我也沒錢呀!”
從始至終,衛若安身上的銀錢就未曾充足過,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是前不久剛剛被潘文瑤重新坑回去的那一筆。
在此之前,即便是在紙醉金迷的如意閣,她亦是一窮二白。
自從衛若安來到這個世界,就沒富過。
事實證明,即便身上拿不出一個子兒,只要臉皮夠厚,也能辦成很多事情。
但是潘文瑤卻偏偏不想要慣著這倆,從始至終沉默不語的仿佛是個啞巴。
她也不富裕,否則何至于一直都在如意閣混吃混喝。
即便此路不通,衛若安也并未退卻,而是繼續硬著頭皮說道:“要不然這筆賬就先記在我頭上,等我有錢了再還你?”
她小心翼翼的模樣,仍舊不曾打動任何人。
潘文瑤仍舊未曾開口,但是臉上不贊同的神色溢于言表,她怎么不知道衛若安什么時候有錢過呢!
即便對方未曾因為此話而有所松動,但是衛若安也不是這么容易放棄的人。
她也知道自己在錢財這方面,的確是半分信用也沒有。
可衛若安仍舊再接再厲,她不行,那就拉上行的人,拉上潘文瑤能夠信得過的人。
于是她的眼睛轉了轉,古靈精怪的,即便是潘文瑤也是有一瞬間的心軟。
想到辦法的衛若安胸有成竹的提出了另一個解決辦法:“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司徒左使嗎?即便我還不上,也有人能替我還上!”
此話一出連一直在一旁默默圍觀的金長老,都有幾分不忍直視。
而潘文瑤這一次總算是沉默不下去了,她恨不得打死剛剛心軟的自己,不就是演戲嘛!誰不會呀!
潘文瑤簡直要被衛若安的無恥給逼瘋了,頓時便演了起來,變臉是一項絕技,而她無疑掌握了這項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