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衛若安接下來還有用,光是在她的身上投入了那么多,一張人皮面具,一大筆銀子,這兩樣原因,金長老就絕對不會讓衛若安逃之夭夭。
而且金長老為何要駕駛一輛空車。
于是金長老頭也不抬的拒絕道:“不用,我得親自盯著你!”
衛若安害怕的攥起拳頭,悄無聲息的咽了咽口水,試圖垂死掙扎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她弱不禁風的咳嗽了兩聲,柔柔弱弱的開口道:“我身體不好,潘大夫還得留下來照顧我。”
衛若安是真的不想獨自一人面對作為劫匪的金長老,所以對于潘文瑤此人,她勢必要將其留在身邊。
而潘文瑤雖然不知道金長老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是既然衛若安都已經表明了態度,選擇與她站在同一陣線,她自然也是要據理力爭。
于是她在一旁緊接著點頭道:“沒錯,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然而二人的話并未打動金長老,他仍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無妨,這一次與之前不同,你們可以緊隨其后,即便發生了事情,也定然能夠及時趕到。”
“而且天黑之前,便能趕到客棧,這么短的時間,想必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金長老緊接著出言警告道。
馬車上的衛若安與馬車下的潘文瑤面面相覷,半晌都拿不定主意。
最終還是潘文瑤朝著衛若安微微搖頭,然后轉而與金長老說道:“那就拜托您了!”
知道此事大概是木已成舟,衛若安便頭也不回的鉆進了馬車,潘文瑤也登上了后面屬于如意閣的馬車。
雖然仍舊是二比一,但是結果卻是大不相同,金長老那至關重要的一票,不是區區二比一能夠概括的了的。
金長老駕駛馬車的技術,之前衛若安昏迷不醒,感知有限,但是如今清醒的她卻是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
此時此刻她才真的由衷的慶幸,幸好她滴水未進,否則如今全都得吐出來。
如今肚子餓的咕咕直叫的衛若安,只是在干嘔。
金長老不是早不到人做事兒,但是這一次他也不打算將旁的人牽扯進來。
所以這一次他才不得不屈尊降貴的做這種小事兒。
不找人干活,并非是因為不放心,而是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藥典的事情與他有半分關。
如若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無論最后金長老究竟有沒有得到藥典,他定然都不得安寧。
與他遠離江湖之中的紛紛擾擾的愿望,背道而馳。
所以比如駕車,做飯等伺候人的事情,金長老都不得不親力親為,以免走漏風聲。
在他看來如意閣的人一如既往的廢物,半點都不能替他分擔,甚至只會加重負擔。
更令人煩躁的便是,她們跟牛皮糖一樣,黏糊糊的甩不掉,而且也不能甩掉,衛若安還得靠如意閣的潘大夫醫治。
所以金長老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如意閣的存在,自覺已經委曲求全到這種地步了,衛姑娘總不能再繼續搞事了。
于是一心求快的金長老用著本就生疏的駕駛技術,使得坐在馬車里的衛若安終于忍不住主動用小腦袋頂起簾子,因著氣息不穩,只能磕磕絆絆的說道:“停……停車!”
衛若安的身子在馬車里也沒有閑著,若非她還是一個小小的人兒,只怕是要兩只手扶著兩側車窗。
即便是個小人兒,如今仍舊用兩只手緊緊的扶著一側的車窗,生怕馬車繼續顛簸下去,人直接被甩出馬車。
金長老的所駕駛的這輛馬車的速度究竟有多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