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消息迅速被錦衣衛傳到了京城,報告給劉瑾。劉瑾立即召焦芳、張彩、曹元、石文義,還有自己妹夫孫聰與幕僚張文冕等心腹前來商議對策。
秦睿在大明官場已經沉寂了一年多,這次突然間和劉健倆人一起出現在天津,顯然是有備而來。
“都說說吧,你們覺得秦睿此來,有何用意?”劉瑾躺在紫檀木做成的臥榻上,旁邊幾個眉清目秀的丫鬟,有的在捶腿,有的在揉肩,還有的在剝葡萄,往劉瑾嘴里噻。
“此次秦睿和劉公前來,恐怕來者不善。秦睿此人向來謀定而后動,估計這次手里掌握了什么底牌,劉公公要早做打算。”焦方作為久經宦海的老人,自然能體會出秦睿和劉健兩人突然出現的政治意義。“秦睿輕易不會出手,善于布局于無形,一旦出手就是天翻地覆。劉公公可以想想大明商業銀行、藩王海外就藩、希望小學,此次與劉公一起起來,恐怕還是為了和公公打對臺戲。”
“干爹,秦睿不過是一個草民而已,實在不行隨便找個理由,把他殺了就行了。”石文義則開口說道。
“指揮使好大的口氣,殺秦睿?”焦方聽了石文義的話之后,一臉輕蔑的說道,“只怕沒等你出手,你的腦袋就到人家手里了。”
“一個區區商人,有什么本事殺我?”石文義因為級別不夠,自然不知道秦睿的能量。
劉瑾不說話,只是聽著。
“商人?呵呵……”焦方淡淡的笑了笑,沒在說話。
“劉公公,我倒覺得這次是個機會。”張彩自從攀附劉瑾之后,兩年之內先后任吏部主事、文選司郎中、右僉都御史、吏部左侍郎、吏部尚書,從正六品到正二品,可以說青云直上,“公公自從與王守仁發生沖突之后,就一直想將秦睿的勢力拔掉,所謂擒賊先擒王,當時秦睿遠在崖州,我們力有不逮。現在他送上門來,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
“秦睿此人對我威脅最很大,文義啊,他手里的東西,足以讓你我滅九族了。”劉瑾眼睛盯著石文義說道。
石文義聽了這話之后,頓時大驚,“干爹,難道姓秦的有那件事的把柄?”
焦方、曹元和張彩聽著兩人在打啞謎,不明所以。
“去年我準備收拾大明商業銀行時,收到一封信,信中將我多年來做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都列了初來,最后在一張紙上,只寫了劉文泰、高廷的名字。”劉瑾坐了起來,臉色陰沉的說道,“我懷疑這是來自秦睿的警告,他似乎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這兩年來我把身邊所有的人全部查了個邊,也沒有發現是誰出賣了我。”
“干爹,下令吧,做了姓秦的。”石文義的腿開始打起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