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著,當年在工廠參與過紡織機械的組裝,對飛梭的構造還有印象。哪里需要安裝彈簧怎樣布置導軌,李謹認真回憶起來。
不知道改良一下這個朝代落后的紡織機成功幾率大不大。若是能造出來,比現在的紡織機快上數倍、提高生產、縮減人工。
薛蟠見他發愣,也上前探手搗鼓一把,并沒什么特別之處,便沒有興趣。
只見一個約有十七八歲的村莊丫頭跑了來亂嚷:“別動壞了!”
薛蟠一見女人,臉上笑成了菊花待上前攜了人手,李謹身子向前一擠,給這家伙撞開。
薛蟠跌了兩三步,差點摔地面。
李謹上前笑道:“什么壞不壞的,壞了爺賠你。”
那丫頭見李謹生的好看英偉、語言客氣,反生好感。走到那紡織機面前說。
“你們那里會弄這個,站開了,我紡與你瞧。”
薛蟠暗拉李謹笑道:“這小丫頭身子不錯。”表情很是猥瑣。
李謹一把推開他笑道:“什么花兒沒見過,一個農莊丫鬟你也起心思。”
只見那丫頭紡起線來。李謹仔細看這紡織機結構、紡織布的速度。正瞧的起興,也想上前玩弄一番、體驗一下古代紡織機。只聽那邊老婆子叫道:“二丫頭,快過來!”
這丫頭朝李謹笑了笑,丟下紡車,一徑去了。
閑話少說,后到了鐵檻寺。因族人多,不方便。除了男丁諸人在此下榻,派小子去附近村莊或尼庵,尋個下處方便女眷入榻。
因那水月庵離這不遠,賈蓉遣人來和饅頭庵(水月庵)的姑子凈虛說了,騰出幾間房子來作下處。王熙鳳、秦可卿、尤氏等女眷方便歇腳。而寶玉及秦鐘也在此。
至于李謹和薛蟠…只有在外面的命。
且說秦鐘、寶玉二人正在殿上嬉鬧,因見智能兒過來,寶玉笑道:“智能兒,最近怎么不來府里尋我們?”
秦鐘道:“理那東西作什么?”面上帶著微紅。
寶玉扯他在一旁笑道:“你別弄鬼,一日早看見拉,你們在屋里摟著做什么?你當我不知道,這會子來哄我,還以為你同我不分彼此,豈叫我傷心?”
秦鐘一聽忙挽著他手說:“好兄弟,你可別說出去,大不了以后不瞞著你。”
寶玉雙手一背笑道:“這有什么、只是我倆關系你竟瞞著我,叫我傷心。叫她倒碗茶來我吃,我就當什么事也沒了。”
那智能兒自幼在榮府走動,無人不識,常同寶玉一塊頑。一日見了秦鐘瞧他與寶玉不同,靦腆風流更好相處。身邊也沒大丫鬟管制,便同他走的更近。
她如今大了,漸知風月,便看上了秦鐘人物風流,那秦鐘也極愛他妍媚。
兩人一推一和,情竇初開。
哪里經得住禁果偷吃,淺嘗初試。
秦鐘好笑道:“你叫她倒,她還能不倒你吃?”
寶玉不依,指著他笑道:“呆、呆、呆,人家常說我呆,你比我還呆。我讓她倒的茶,哪及你的味道好。”
秦鐘一時不解,寶玉指著智能兒說:“她這會子閑著,讓她給咱倒茶來喝,咱三一邊頑去。她給你倒的帶著情意,給我倒就是客氣了,有什么趣兒,我定要嘗嘗這有情意的茶,是什么滋味。”
秦鐘聽了一面喚:“能兒倒碗茶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