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將手中刀擲向其中一名刺客,插入這人后背。登時見他從馬上摔落下來。不給他逃跑的機會,李謹迅速追上去踩住這人創背,厲聲道:“誰派你們來的!”
“呵…!”黑衣人冷了他一眼,咬舌自盡。
扯下他的面紗,身上搜尋一番也無查獲線索。也不知道這幾個逃往城門的會不會被魏斌攔截,或者往其他地方藏。揚州太大了,藏幾個人根本不好搜。
看來江愧身后的人今日想來和他談事,無意撞了所以滅口?
到了第二天,一百多名武衛司將三名總商和張德押上馬車,前往碼頭。宅邸被封查,鹽幫一時亂了手腳,開始內部自己先搶了起來逃命。林如海則需要開始抄錄這些鹽官和鹽商這幾年貪污的賬,一一整理。
“林大人,我們今后京中再見。”李謹抱拳告別,其實皇帝派他來的任務只是查獲幾大鹽商,抄家收銀子的。順便牽幾條小魚,鹽官出來什么的。
眼下江愧突然死了,李謹待在船艙中正思忖。張彪前來抱拳道:“小王爺,前路被幾條鹽船擋住。”
眾武衛司聚集在船頭,露出緊張之色,李謹眺望河面,偏頭看了一眼甲板上三大鹽商和張德:“你們還有救兵?”鮑清、程英、黃泰搖頭縮在一起,黃泰手臂上的繃帶還在溢血。
只見渾濁寬敞的河面上,正有幾條大船排開,阻斷整個河道,那甲板上黑壓壓的一片,少說也一二百的人。來者不善,且李謹的船才行駛了一個時辰不到。
“難不成是來救人的?大爺手正癢癢。”
魏斌隨口嘟囔了一句,李謹和張彪等人不說話。
“昨夜堵城門的兄弟,可看見幾個黑衣刺客騎馬的?”
武衛司的人搖搖頭,別說騎馬的刺客。揚州晚上正經的幾個百姓也沒出來瞎晃的。
李謹冷靜對著眾人說:“且看看,他們玩什么把戲!”將弓箭拿在手中,對準船頭之人。
等排船緩慢靠近,站著船頭的人朝李謹拱手道:“可是武衛司李大人。”
“你們來做什么?”舉著弓箭,警惕。
“末將乃是陛下派來接應李大人。”
李謹笑道:“原來是自己人。”
周原心下一松,忍不住問道:“船上可是綁有揚州鹽商,和都轉運使官張大人?還勞煩李大人將人交接過來。”
李謹冷笑一聲,再次舉起弓箭。周原本能察覺不對勁,正要閃躲,“嗖”的一聲,已經射在他胸口。“你………”捂住胸口,站在周原身后的青年人,怒視李謹。
“本官下揚州,乃是密事。你又怎會知道。”
對面的青年人見李謹不好忽悠,怒喝一句:“我勸你不要段人財路。”
李謹詐他笑道:“誰的財路?哪一家?馮家?王家?張家?郡王家?還是…甄家!”
年輕人聽前面的名字還只是蹙眉,聽見甄家赫然臉色變起來。“若是你們的船沉了,如何?”
張彪前來悄聲道:“我看這群人不是來救他們的,倒像來滅口。”
李謹點點頭,“看來這這三個鹽商中,有很多秘密,可是有你們家主子在其中?”隨即叫魏斌把幾人推到船艙中掩護好,務必帶活的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