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接刀!”早有龐毅遞來陌刀。
兩人數回合拼斗,大彎刀哪里是陌刀對手。瓦剌人見狀,張弓暗射,被張彪快一步先致命。
赤那體力不支,出現無數破綻,李謹用刀面狠力將他拍與地上。刀面一立,鋒利大刀口就像狗頭鍘般,橫在他脖子上。見瓦剌人二千騎兵已經沖上來救主。
李謹快速一腳踢在他臉上,直暈在地。
“速度解決!”
將赤那拖與我方軍隊,捆綁在馬背上。瓦剌小首領被活捉生擒,更是讓大雍剩余精銳熱血再次翻騰起來。
大戰之后,四面狼藉。李謹讓剩余四千將士,把瓦剌戰馬能用的全部自備。
龐毅鼻子一酸,“咱們一萬兄弟,兩場下來只剩四千不到了。”
呼,這已經是大勝。李謹皺了皺眉頭,“趕緊打掃戰場,現場不是傷心的時間。迅速趕路,離開這里尋個地方休息整頓。讓兄弟們好生睡一晚。”命人拖走瓦剌戰馬,到時候晚上只有吃馬肉補充體力。
至于死去的戰士,李謹嘆了口氣。這不是幾個人,無法掩埋。幾千人留在這里,只得將大雍旗子插了面,立在死去戰士的中心。
“若是回去了,把死去的戰士名字整理出來,好好安撫他們家。本王不會讓他們白死。”這些戰士最小的十七八,最大的四十多。是多少人的兒子,丈夫,父親。有多少人日夜牽掛他們。
李謹沒有眼淚,只剩憤恨心如刀絞。
為了不讓大雍有朝一日被外族侵擾,此戰必須勝利。才能給王府的姑娘一個安穩的家。
李謹長長吁了口氣,翻身上馬揚手道:“我們走!”
李謹兩次大勝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速傳到北羌國主城。甚至傳到了大雍,報信的小兵日夜不停,將消息傳回大雍朝。
很快大雍朝國報也在刊登捷戰。這讓原本主城陷入苦戰,皇帝愁眉苦臉時看見希望。大雍京城一片歡騰,忠親王的威名再一次傳遍京城乃至于北羌。
而忠順王和北羌國可汗,苦戰下來死守北羌國城門。這場面比李謹那邊慘烈多了,我方死傷七名大將。
瓦剌首領帶著土國人馬,撞城門進攻。
北羌國城池上,投石、火雨箭一波又一波,就這樣反復。眼見就要守不住,瓦剌首領卻突然停了下來,退回十里外。
“什么?小首領被抓了?”瓦剌可汗,震驚不已,他兒子的實力他豈不知?對方八千人馬不但殲滅了赤那的一萬精銳,連赤那也被俘虜,這消息簡直是噩耗。土國人損失慘重,一時也吃不消。
北羌國城池上一片歡呼,“退兵了!瓦剌人退兵了!”
老王爺皺眉看著退回去的大軍,不敢掉以輕心吩咐日夜察看。以防他們半夜突襲,“小心他們使詐。”
衛荊笑道,“生子莫若小王爺,定是小王爺生擒了他們小可汗。讓瓦剌人急了,這才先退。”
“王大人傷勢如何?”老王爺隨后擔憂道:“恐怕我兒也沒多少兵力了,卻不知他還想干嘛?”心里真想抓住這混小子踢幾腳,胡來!又忍不住心中驕傲,一萬人馬,滅了兩波萬人隊伍,已經給他們緩解不少壓力。否則,早被攻破城池。
眼下只剩四千人怎么辦?
李謹也愣住了,一群人選了處隱秘地方扎營休息。而赤那被綁住,用黑布罩了頭,堵住嘴。這張王牌不知道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