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少婦含淚推搡,嘴角身上全是血。眼見這不識趣的中原女子打算咬舌自盡,瓦剌人狠狠打了幾個巴掌,將破布塞入她口內。
突然樹上跳下來三個身影,動作干凈快速。將瓦剌四個偷葷的捂住嘴,脖子一抹放倒在地。
那地上女子驚慌不已,李謹連忙捂住她要叫的嘴,沉聲道:“不要叫喊,我們是中原人。”
魏斌哼哼道:“這些瓦剌人,一刀殺死也太便宜了。”幾人看向女子,這怎么處理?讓她一個人跑?荒涼草原,才能跑多久?體力也支撐不住,回去就是等死。
那女子聽到是中原人,狠了心瞪圓了眼睛咬牙道:“你們幾個好心,給我個痛快吧,男人都死了,娃兒也死了,活著也沒意思。”
李謹下不去手,可現在情況緊急不能耽擱太久。大任,和小情終究選擇了大任。在張彪幾人不忍偏頭時,他將手中匕首丟在女人面前冷冷道。
“我不殺無辜女人,你自己來。”
沒有多余情感,她很絕烈。
李謹幾人趕忙脫下瓦剌人衣裳,替換上去。相互檢查自己的臉,都是黑乎乎看不清,就像草原人一樣又黑又紅。
這才低著頭回了瓦剌大軍的帳篷。
回去時,倒是有驚無險。前來搭話的瓦剌小兵,笑呵呵朝他們使了個眼神。又拖著幾個女子去了邊上快活,李謹幾人看哨。低眉順眼,在邊上察看敵情。
瓦剌十幾萬大軍駐扎,沒人仔細幾個小兵。
“他們可汗再哪個帳篷?”
不知道,他們現在這種低級小兵身份,完全接觸不到瓦剌大汗的帳篷。只能暫時小心翼翼做著看哨小兵。
且說瓦剌可汗,和土國可汗幾番在營中商量,發生分歧。
土國可汗和瓦剌可汗對坐在席地上,中間放著羊皮。上面擺了羊肉,馬奶酒。
土國可汗大飲一碗,隨后有些不滿道:“我們可是犧牲了不少將士,說好分吃北羌國。等壯大勢力,在一起進攻中原。眼下北羌國就要攻破,你們瓦剌人居然想退兵。那我們土國人馬豈不是白干一場。”
瓦剌可汗沉著臉,分析道:“眼下對我們不利,時間越久。攻城不下,對我們越不利。糧草也快用盡,到時候損失更大。”
“那不行,你怕是為了你的魯莽兒子!”
瓦剌可汗雖說有一絲為了兒子,卻也因為局勢實話實說。再次和氣道:“老哥哥別生氣,我兒子又不止一個,而是北羌國有大雍支援。這次大雍這群中原人,實在沒想到比幾年前觀察的更勇猛。就算我們勉強攻破了北羌國,也是自傷。需要蓄養多年,才能與中原一戰。”
土國可汗更是氣的橫眉,“你們瓦剌人真不靠譜,還說觀察了幾年。說中原都是軟羊。如今騎虎難下,他們堅持不了多久,整頓三日,再次攻城。”氣憤憤,從軍營中出來。
看來只有放棄赤那。
遠處,李謹所在軍帳外,三人充當巡邏四處查看,先是觀察瓦剌兩軍糧草的地點。
又是摸清,土國可汗和瓦剌可汗首領的位子。
接下來又怎么辦?又陷入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