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羌國修養兩個月,回中原途中很不幸衛荊和王子騰因傷勢過重有些支撐不住。
且不說這些,回到中土第一時間進宮面圣。李謹啟明陛下,編制新軍。將震天雷加強配方、圖紙獻給大雍朝。對于四國和談詳細,留給了老王爺交代。
出了皇宮已近黃昏,他迫不及待想回去見姐妹。而在臨近西門時,一道白影孤獨而清冷,他不禁搖頭。
妙玉、心性高潔。若是離開王府庇佑,恐怕她最后結局不太好?救都救了一半,若是香消玉殞。總感覺有點浪費自己先前的好心。
先跟上去看看?
他悄聲跟在身后,卻不想還有一群人也悄聲跟在身后。真真是狼到一塊去了。
而這群人看似邊疆因為瓦剌攻打,在北羌國經商逃難回來。實則在他眼里就是別有所圖。逃難的人,一身破爛,唯獨鞋子好無缺。李謹甚至觀察到這群人手掌里的繭子,不像勞作或經商。更像是常年練武。
妙語見此回轉身子,“諸位施主,請留步。今日施糧已經結束,廟上不留男客。”
“這位師傅,我等暫無犧牲之所,能否在山下搭棚子?”
“我家原也是佛門信徒,師傅既然乃佛門弟子。豈有不顧我等性命,我等財務都被瓦剌搶劫,也無住所。”
面對幾十個“難民”妙語有些岔岔不滿。說白了她愿意施糧救濟,但不愿意和這群“臟”男人接觸和說話。
高冷的眼睛撇了眾人一眼,她身邊的丫鬟叉腰驅趕眾人:“噯!你們就在這山腳下,不得多走一步。”
小丫頭語音剛落,眾人紛紛響應。時不時幾個賊眉鼠眼的往山上打量,這京城大門晚上十點就宵禁。倒是不急,等大門一閉,他們在上山也不遲。
而就在妙玉和丫鬟走上青臺階時,李謹箭步沖了上去拉住她。妙語眉毛一擰,正想呵斥陡然間回頭發現來人卻是李謹。微張的櫻唇,變成微微低頭:“王爺回京了。”
“本王不是讓你住在王府?何故要回西門外的尼姑庵?”跟隨著妙玉上了山。
山下的漢子咬牙切齒:“這臭娘們,還說不讓上去。為何那小白臉公子就上的去。”
“大哥,不急晚上上去殺了小白臉,讓這小娘子嘗嘗咱們養的好大龜。她就知道小白臉和糙漢子,誰更好了。”
妙玉頭也不回,突然停住向他施了一禮:“施主我乃出家人,還是住在山上清凈。”
李謹嬉皮笑臉道:“你是不是覺得王府鶯鶯燕燕,一個人孤孤單單,吃味?”
妙玉聞言,緊了緊身子。臉上飛紅一片偏頭瞪他一眼:“施主對出家人說話尊重一些,積積德。”
李謹滿不在意,跟在她身后:“小王這就是在積德。”嗤,山下那群人也是圖謀不軌,與其讓一群糙漢子“糟蹋”何不讓本王一人糟蹋?
禽獸啊?
對,本王一向是禽獸。
這山上居住的屋子和幾年前比起來似乎沒什么變化。看來這妮子早就回來一段日子。
將這里打掃的一塵不染,李謹不請自來坐在大廳。眼神四處瞟,口內無賴道:“你怎么不將體己茶倒來與本王品品。”
須臾,小丫鬟去煮茶。妙玉坐在軟墊上念經,時在不禁他叨叨念忍不住道:“王爺還不下山,王妃們在府里等著。眼見天就黑了,留在這里諸多不便,擾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