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耕耘一番兩人恩情似漆,心意如膠。
妙玉更是羞怯難當,一面抓了衣裳就套。不覺也都烘烤干爽,李謹站起身子看著洞外,到了十一點京城禁衛軍沒來。
反而是武衛司的兄弟先搜查上來,將繩索從高處拋下。
“王爺,綁好了兄弟們拉你上來。”
他回身先把妙玉拉在前面,喜逐歡容道:“你別怕,回了王府,我自會跟玉兒她們說。你也別羞,有什么事兒本王在前面擋著。”將繩索綁牢,教她雙手抓穩。
上到地面,從武衛司那要了匹馬。帶著妙玉,一路回了王府。王府沒人擔心他那么晚回來?
那是,男人在外一般沒人過問。
“爺你怎么那么晚回來?娘娘們聽說你回京,今兒全都在大殿等了你一天。就連寶琴姑娘和邢姑娘也來做客了。”晴雯現在儀門口接了他,在看旁邊羞怯的妙玉,忍不住朝她笑道:“妙玉師傅怎么跟王爺一塊回來了?”
李謹揉著腦袋,“你這嘰嘰喳喳的,就不能安靜點。去命人把妙玉的櫳翠庵整理好,換置新的用具。”
等晴雯云飛也跑了,他才湊到妙玉耳邊道:“你西門外的東西都燒了,缺什么告訴本王。”
妙玉羞羞怯怯點頭,末了說:“重要的東西早搬到王府,山上那些不過是金銀俗物。”
此時李謹帶著妙玉,邁進大殿。熟悉的面孔,鶯鶯燕燕之聲不絕于耳。
李謹坐在上首位子,黛玉坐在他旁邊。寶釵元春坐在左手邊,右邊是大著七八月身子的平兒、可卿抱著清兒。王熙鳳拉著巧姐兒,晴雯、紫娟幾個丫鬟侍立在他身后。
湘云、迎春、探春、惜春四個未出嫁的姑娘坐在后邊。在她們身邊依次坐著邢岫煙、寶琴。
妙玉卻再最邊兒上不顯眼的地方坐著,顯得不自在。
黛玉靠著他,挽著他胳膊似多年未見般,眼兒也紅了。
“哥哥這一去,七八個月了。可曾吃的好,睡得好?我給你的荷包,可有天天戴著。受傷沒了?”
而黛玉問的話,也是寶釵、平兒、元春她們想要問的。一雙雙美麗的眼睛,全盯著他。
李謹笑道:“我知道姑娘們都想問,本王就一次概括吧。妹妹,姐姐們送的東西,全是本王的幸運符,要不是多虧帶著他們,這次打仗也就沒那么幸運呢。寶琴妹妹,和岫煙妹妹也來了,那就多住些日子。”
黛玉翻著白眼,啐道:“少胡說八道,可不許你拿打仗關乎性命的事來打趣。”
寶釵笑了笑,朝身后的香菱吩咐道:“爺回來,想必餓了。去備菜,沏壺滾茶來。”
李謹清了清嗓子,“寶釵怎么知道爺餓了?沒白疼你,都成我肚子里的小蟲兒了。”
一時想到妙玉,湘云起身走到他身邊拷問:“哥哥怎么和妙玉師傅一塊回來了?大晚上的,你們撞一塊拉?妙玉師傅不是一個月前說搬去西門外了。”
眾人看向妙玉。
妙玉臉紅,原本犀利的小嘴兒。這時倒成了塞茄子般,堵了滿口,便不好意思看眾人。
李謹笑道:“云妹妹…你這一次問那么多,可是難為她了。這個其實……”他抓了抓臉,總不該說在山上發生的驚險事讓她們擔心吧?又不該說,驚險的事剛過,就在山洞里野、合吧?
人家大姑娘還要不要臉了?
大男人,婆婆媽媽像什么樣子。他起身來到妙玉身邊,將她拉起來,妙玉幾次掙脫,扭不過他。只的由他牽著來到黛玉身邊。
妙玉的性格,怎會讓男人觸碰?
寶釵用團扇擋住口鼻,心里已猜想一二。探春是個機靈的,同樣王熙鳳這些有心人自然瞧出了里面的小秘密。
“紫鵑,去倒三杯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