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兒一改嫵媚神態,微怒站起身子,高挺物兒順勢一抖道:“王爺沒有證據,憑什么說我們貴族與海盜勾結?”
“我國每次派去商船,都是保本生意,一部分都讓你們劫持。你們又怕劫持太狠,中原不與你們來往。屢屢都是把握著分寸這不是計劃好了的?若沒有你們女王默許,為何不見你們剿滅?”李謹起身就往大門走,“啪”的一聲拉開門。
“想和我們做生意,先把海疆整干凈了!”
下了二樓,踢開薛蟠的雅間。將這大頭嚇了個激靈,忙推開身上的女子前來問:“我的爺,生的什么火?”
“沒事,本王有急事先回去了!”也不等薛蟠,翻身上馬回了王府。
茜香國派使者和大雍帝談結親?
他騎著馬慢慢走在京中,心不在焉。想來探春已經在自己王府,賈府也早沒了。總不該這也會牽扯到她身上去了吧,忽的只聽見,“哎喲”一聲。
抬頭一見,這女子有著花柳之姿,肌膚勝雪。一身金燦燦,帶著桂花發簪。
這女子因忽被這馬兒一撞,直跌倒撲面,不禁罵道:”驢牛射出來的賊亡八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撞你姑奶奶。”
有脾氣,李謹一愣。
這女子身邊三五個打手,將他圍了下來,一人恭扶她起來:“姑娘沒事吧?”這女子楊手就是一巴掌,呼的那小廝原地打轉。叉腰來到李謹馬前,張口就要罵。只與他一照面,登時微張的嘴閉的嚴實,眼神往他身上,和面上瞧。
李謹也似好笑,幾個軟腳蝦仆人就想攔住他?偏不急不惱,看好戲。
“這位姑娘,沒撞著你吧?”
她看了看馬上公子,身材凜凜,相貌堂堂。一身綾羅綢緞不是富貴家的哥兒就是勛貴子弟。且生的又是這般英偉不凡一時無雙。心里突突一跳,整個身子也燙了起來。
口中不說,心下思量道:這公子比薛家那公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媽,偏生要我與薛家結親。王舅怎么了,不及這公子面相一分。想這段姻緣豈不是天賜緣分。也不知他成親沒有,在細看他容貌。沒準還沒有妻子。
于是假意跌倒,“哎喲”一聲叫喚:“公子,小女子腳崴了。”
嗤~姑娘你可真會演。
李謹下馬扶了她起來,心里也想:且看這女子玩什么把戲。
這女子往李謹身上一倒,將個蔥白手揉著額頭虛弱道:“公子,你扶我去那兒坐坐。”身后的仆人正想呵斥李謹,這大街上拉拉扯扯可別壞了我們姑娘名聲,卻遭來這女子一個惡眼。
等扶她坐了過去,李謹才抱歉道:“剛才是本公子想事入了神,姑娘若是哪里有傷痛,我這便去給你請大夫。”
女子一把拉住他,嚶嚀一聲:“公子,無礙坐坐就好。還不知這位公子姓什么。”
李謹眼睛一轉,“在下,不如姑娘先告訴本公子你的名兒,撞了你,好歹讓我請客賠禮?”
“這怎么行,閨房女兒的名諱。”女子含羞低頭,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眼帶秋波含情脈脈。
“姑娘難道姓潘?”李謹忍不住打趣,你這演技那么差,還想泡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