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巴巴托斯降落到地上在月色之下和澹臺問月聊了起來。
“所以你剛剛在練習什么?出場方式?”
“確實。”巴巴托斯說道,“作為一段新的傳奇,當然要配一個完美的開場。”
“我在想我要是她我可能會把你磋磨一下。”澹臺問月腦補了一番巴巴托斯帥氣救場卻被溫妮莎反手迫害的場景。“可你說你只是想當一個記錄這一切的吟游詩人。”
“詩人也是要講究出場方式的!”
“好吧。”澹臺問月舉手投降,“話說八字還么一撇呢。”
眼前的吟游詩人則是扮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放心了,都在掌握之中呢。”
“這些年,照看這個自由的城邦,一定很辛苦吧。”
“還好。”澹臺問月看了看巴巴托斯,“就是和你一樣任其發展,順便賺點小錢,看看故事。所以,沒有經管費嗎?”
“沒有。”
“你不是在璃月有賺錢渠道嘛。這些天偷懶了?”
“嘛,那個渠道完全是間歇性質的,完全不固定啊。”
“哦...”澹臺問月失望的看了一眼兩手空空的巴巴托斯。
“不過我有這個!”巴巴托斯憑空變出一張手帕。“快看,帝君的親筆印記,有了這個就不愁沒有酒錢了。”
“假的。”澹臺問月看了一眼手帕上的印記,“這手帕是你偷偷從他房間拿的吧。估計那老爺子早就覺察到了所以故意給你了一個高仿品。”
“高仿品啊...”巴巴托斯似乎有點尷尬。
你看看這里就知道了。
澹臺問月拿巖元素一共鳴,簽名處有一筆卻完全不能共鳴。
“看似很像,實則不是,更何況這里還有一點沒對上。”
澹臺問月指了指,巴巴托斯點了點頭。
“不過字如其人,不管那你怎么模仿,他都能看得出來不是他自己寫的。”
“是嘛?”
“是的。”澹臺問月很認真的點點頭。
“畢竟是不是自己寫的這還能不知道?”
“也是。”
“所以,你還有別的,對吧?”澹臺問月看了看星空,“畢竟如果沒有別的,我想你可能早就一溜煙逃走了。”
“(?`▽′?)?。”
只見巴巴托斯從懷中掏出一瓶酒。
“嗆嗆!”
“這是什么?”
“如你所見,是一瓶酒。”
“一瓶酒...”澹臺問月有點懵,“一瓶酒而已,你想喝什么我們店里很多啊。”
“這可不是一瓶普通的酒,這是糅合蒙德特產于一身的蒙德百味酒,風神特制的好伐!”
“我可不相信你會做酒。”
“好吧,其實這是我托別的地方定做的,嘗嘗看吧。”
巴巴托斯迫不及待的把酒塞打開,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
“這是.....”澹臺問月聞了聞。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味道嗎?”只見巴巴托斯直接到在杯子里噸噸噸已經開始喝了起來。
“沒什么。”澹臺問月低頭看了看酒,也盛了一杯。
“只不過是...陰謀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