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溫妮莎傳奇故事和某些貴族當局的所作所為不是很感冒,所以這里就快進的寫啦。)
“哪里不一樣?”
“一個以守護之名揮舞槍桿的人是可怕的,而只是博主人一笑的槍頭則是可悲的。”
“這不是實力的差距?”
“這是心的差距。”
“心的差距?”管家笑著走了出去,幫老族長看門。“有意思的說法。”
族長并沒有注意發覺自己的管家走到這門后,似乎泛著一絲火光。
然而不管是塔內的組織在鼓動民眾,做著爭取自由的全面準備。還是各個貴族在競技場上表面進行一番權力的爭奪。
時間的杠桿都無情的向前推進。
蒙德城表面上十分平靜,每一天如同往常一般無二,但是將它點燃,只需要一顆小小的火星。
而這宿命的火星,終于來了。
時間終于到了羽球節的前一天。
克留茲理德帶著喬達看望讓喬達心動的羽球節公主。
而流風也在帕西法爾和魔女的帶領下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最后的謀劃。
競技場里的紅發在想距離自由還有兩場。
一位紅發騎士在城內收容苦難的平民。
而高高在上的貴族則是一如既往的夜夜笙歌。
不過不同的是勞倫斯家族的老族長則是徹夜未眠,長燈點亮整個房間,如同白晝。
“沒想到事情到了這一天,我到有點心怯了。”
“不過為了這座自由之都和勞倫斯家族的命運,這么做也是很值得的吧。”
不管結局如何,勞倫斯家族已經處于不敗之地。
不管從哪個方向來看都有著勞倫斯家的火種。
不過此時的門縫外,管家正在一片火光之中看著這一切。
“真是個貪心博愛的老頭子啊。”
說完管家隨著火光推門而入。
于是,兩人便陷入了長達一分鐘的緊緊的對視。
隨后,管家說道,“想退出,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吧,這場權力的游戲,一旦坐上去,除非全盤皆輸,否則,就不能全身而退。”
“不過你真的覺得為了給民眾爭取自由,神明便會和你站在同一邊嗎?”
“真是天真。那可是一群只看結果的自私的家伙。”
“只有本身的強大才能給人所謂自由。”
然而此時奇怪的是,老族長竟也跟隨著管家復述了一遍,宛如一個沒有感情的復讀機器。
幾分鐘過后,管家依舊在房門外候著,而老爺依舊在門里,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就這樣,老爺的房門關起了燈,而管家則是匆匆出門溜走了。
勞倫斯家則是指揮著羽球節的布置,熱火朝天的眾人并沒有在意一位中年男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然而此時澹臺問月并沒有參與流風的小組討論中,而是在看著夜空愣神。
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情況。或許和自己所知道的一樣,或許有著新的變化。
“誒嘿。”一股清風飄過,巴巴托斯凝聚身形,飄在半空之中。“想什么呢?”
“話說你這么飄著不累嗎?”
“也對哦。”巴巴托斯突然反應過來,連忙問道,“這樣出場一定很帥吧。”
“我承認是有那么一點。”澹臺問月用手比劃了一下,“大概就這么一點。”
“能被你夸贊如此實屬不易啊。”巴巴托斯開心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