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也沒有回答,沖著馮驀點了點頭。
馮驀也不多講什么,曾成今天的慘樣,不過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隨即馮驀帶著鐘邦等人就離開了伏羲堂。
待他們走后,曾成跪倒在地,向著毛小方哭訴著,而毛小方本身就宅心仁厚,在曾成的一番哀求下,就選擇了原諒。
然后曾成也跌跌撞撞的跑過去端了一杯熱茶,恭恭敬敬的給毛小方敬茶。
而毛小方也毫無防備,端起來就喝了下去,就在這時楊飛云笑瞇瞇的走了出來!
“你怎么在這里?”
毛小方略微吃驚的看著楊飛云問道。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干脆我自己來找你得了。”
楊飛云不緊不慢的說到。
“為什么?你有把我當做朋友么?為什么這么做?”
毛小方傷感的問道,眼睛死死的注視著楊飛云。
“呵呵,你錯了,毛小方,我們是敵人,你是我命中的克星,你不記得你踢翻了我苦苦準備的七星燈,害我改不了命格,讓我注定一世貧窮!”
楊飛云此時眼神陰翳,咬牙切齒的指著毛小方說到。
“你拿飛龍七星陣是為了逆天改命?”
毛小方驚訝的問到。
“哼,逆天?這個老天對我本來就不公平,憑什么我生下來就注定一生家徒四壁,既然如此,我的命,我自己爭,都是你,害得我改不了命,既然如此,我就要你天師都沒得做,生不如死!”
楊飛云不由得嗤笑兩聲,冷笑著說到,眼神怨毒的盯著毛小方。
“好,那我們就來個了斷。”
毛小方此時也不多問了,變得異常決絕,興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眼前之人騙了自己的感情,既然無法挽回,就沒必要多說。
隨即,毛小方沖上去與楊飛云戰作一團,一般情況下,楊飛云又怎么會是毛小方的對手呢?
可此時,毛小方竟然覺得頭腦一陣暈眩,隨即直接被楊飛云一腳踹到在地,大口大口的吐血。
看到毛小方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楊飛云陰笑著掏出了一把匕首。
“不要啊,楊老板,你說過不傷師傅的性命的!”
此時,縮在一旁的曾成突然對著楊飛云喊到,聲音里,還有些愧疚和不忍。
“我怎么會要他死呢?我要他生不如死!毛小方,很奇怪吧?這個毒藥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就算你會自動解毒,都要時間吧?”
楊飛云獰笑著說道,看著毛小方難以置信,而且盡是失望的眼神時,楊飛云的臉上盡是快意。
隨即,楊飛云拿起毛小方的雙手,匕首輕輕一挑,直接將毛小方的手筋給挑斷了。
做完這一切,楊飛云大搖大擺的走出了伏羲堂,曾成則是像狗一樣的跟在楊飛云身后,連看毛小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而毛小方,也在手筋被挑斷后徹底暈厥過去。
過了約摸一個小時,馮驀方才帶著鐘邦幾人回到伏羲堂。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還有倒地昏迷的毛小方,鐘君見狀,連忙上前將毛小方抱在懷中,急切的搖晃道:
“毛小方,你醒醒,你不會有事的。”
眼眶,已是微微泛紅。聲音,已是微微哽咽。
馮驀見狀,走上前去,探了探鼻息,隨即說道:
“快點送醫院!”
聲音很是平靜,而一旁的鐘邦幾人連忙搭手,將毛小方送向了醫院,途中,沒有一個人敢跟馮驀搭話。
因為,馮驀的語氣雖然平靜,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來,他平靜之下隱藏的怒火。
此時的馮驀,就如同一只即將暴怒的雄獅,隨時可能摧毀一切。
就在將毛小方送醫院的途中,阿帆突然說到:
“師叔,你看,楊飛云!”
聲音中充滿著憤怒。
順著阿帆手指的方向看去,此時楊飛云正帶著大中走在街頭。
馮驀見狀,哪兒還能讓他跑了。
“阿邦,阿帆,你們送我大哥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