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和阿海應到。
“有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些不同?”
馮驀問道。
聞言,馬小海和阿秀頓時開了天眼,看了周圍一眼。
果然,周圍彌漫著陰氣以及沖天的怨念。
“師傅,怎么辦?”
阿秀問道,馬小海也一同看向馮驀。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倆練手了,注意動靜不要太大。”
馮驀淡淡的對二人說道。
“明白了,師傅。”
“明白了,師叔。”
二人點頭應到便向著一路順著陰氣追查而去,馮驀則是帶著阮梅繼續聽戲,同時也留意著阮梅脖子上的含蟬寶珠。
阮梅自然感受不到含蟬寶珠的變化,因為她本身就沒有修煉,并不是馮驀不教她,而是因為阮梅天生心脈不通,無法修煉,也就是西醫里面的先天性心臟病。
“阿驀,發生什么事了?”
阮梅見馬小海和阿秀相繼離去,心里感到疑惑,問道。
“發現了個小鬼,讓他們兩個去練練手,畢竟伏羲堂遲早是要交給他們的。”
馮驀看著戲臺聽著戲,說道。
“不會有事吧?”
阮梅擔憂的問道。
聞言,馮驀將阮梅的腦袋攏入懷中,輕聲說道:
“憑他們兩個的本事,足夠了,不用擔心,再說了,我不還在這里看著么,不會出事的。”
阮梅聽馮驀如此說道,也便不在擔心,就這樣輕輕靠在馮驀懷中,聽著戲,享受這份寧靜。
很快,一曲終了,戲臺落下了帷幕,阿秀和馬小海也提著一個乾坤袋往回走了過來。
“不錯,要是再快點,你們說不定還能趕上一段呢!”
馮驀看著二人,微笑著說到。
聞言,馬小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阿秀笑了笑,沒有說話。
“走吧,回伏羲堂!”
馮驀說道,二人聞言,靜靜的跟在馮驀身后,回了伏羲堂。
。。。。。。
“阿秀,將他放出來,看看究竟是什么貨色!”
伏羲堂內,馮驀坐在中央,對著阿秀說道。
阿秀聞言便解開了乾坤袋,隨即蹦出了一團綠色的光芒,緩緩的化作了人形。
化作人形后,見到了馮驀身后的祖師爺畫像以及供奉的靈牌,扭頭就要跑,可哪里來得及?
只見馮驀隨手彈出一道定身咒,面前的靈魂便直直的被定住無法動彈。
“我且問你,姓誰名誰,為何在戲院徘徊?”
馮驀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小鬼問道。
“道長,我叫做易小龍,本是那戲班子的招牌,可不知道是誰,竟然將我殺害,我連是誰都沒看清便咽了氣,還請道長幫我申冤。”
易小龍不甘的對馮驀說道。
馮驀聞言,解了他的定身咒,隨即問道:
“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你,你讓貧道如何幫你申冤?”
“道長,我還記得,我在掙扎中用尖梳子刺中了那人的胸口,而且殺我的,定然是戲班子里的人。”
易小龍此時滿眼仇恨的說道。
馮驀聽完易小龍說的話,轉頭對著馬小海問道:
“阿海,你說怎么辦?”
馬小海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說到:
“師叔,既然有冤,那我們就幫他把兇手找出來,好讓他去投胎。”
馮驀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又問阿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