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你覺得呢?”
“師傅,有冤要申,但是查案是警察的事,我們不應該擅自插手,也沒有權利插手,所以這件事情應該交給宋隊長他們。”
阿秀有理有據的答到。
“嗯,不錯!”
馮驀聽完阿秀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對著易小龍說道:
“聽到了么?易小龍,警察會幫你查出誰是兇手,在此期間,你就在伏羲堂呆著,待兇手查出,你便安心去投胎,你要是有什么小心思,最好都收收,不然,貧道可不會手軟!”
易小龍一聽,連連點頭,哪兒還敢說個不字?
見狀,馮驀看了馬小海一眼,馬小海也頓時明白了馮驀的意思,拿出一個壇子便將易小龍收在了壇子中,隨即放在了祖師爺畫像前的桌子上。
“好了,天色已晚,都歇息吧,明天一早,你們倆做完早課后便去找宋隊長說明情況。”
馮驀對馬小海和阿秀說到。
兩人點頭應到,隨即就要回房間,馮驀又說到:
“阿海,記得給阿初留門。”
“知道了,師叔。”
言罷,馮驀也便帶著阮梅回了房間。
長夜漫漫,在凌晨兩三點馮驀入睡以后,馮驀竟然罕見的做起了夢。
夢中,先是迷霧一片,馮驀迷茫的向前走著,也不知道要去向哪兒。
突然,前方的迷霧中好像隱隱約約出現了阮梅的身影,馮驀開心的叫了阮梅一聲。
可是阮梅竟然沒有回應,馮驀便一直朝著阮梅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站在了阮梅面前。
此時的阮梅笑意盈盈,雙目含情的看著馮驀,猛然,這個阮梅突然伸出右手伸進了馮驀的胸膛,掏出了馮驀的心臟。
馮驀痛苦且不可置信的看著阮梅,而這時候,阮梅的臉上已經是充斥著冷笑。
畫面一轉,馮驀坐在床上,不禁抹了抹一頭的冷汗,看著屋內熟悉的一切,心想原來只是做夢,不由得慶幸的笑了。
可隨即,馮驀朝著身邊的阮梅瞥了一眼,竟然發現身邊的阮梅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慈禧,正在冷笑著死死的盯著他。
“臥槽。。。”
馮驀不禁喊出了聲音,直挺挺的坐了起來,一旁的熟睡的阮梅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連忙起身問馮驀道:
“阿驀,你怎么了?”
馮驀大口大口的穿喘著粗氣,驚恐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是阮梅,隨即猛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感受到痛楚后,輕松的笑了笑,抹了一把汗,說道:
“沒事,阿梅,做了個噩夢,我出去喝點水。”
阮梅聞言,連忙幫著馮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怎么突然之間就做噩夢了呢?夢見什么了?”
“夢見你不要我了。”
馮驀打趣道。
聞言,阮梅白了馮驀一眼,說到:
“就只會欺負我,快去喝水去,喝完回來睡覺!”
馮驀聞言,笑著起身走了出去,只是馮驀卻不知道,在他起身出去后,身后的阮梅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陰笑,眼神變得兇狠,充滿著仇恨!
。。。。。。
第二天正午,宋子隆早早的來到了伏羲堂。
“宋隊長是捉到兇手了?”
馮驀見宋子隆,問道。
“不是,馮師傅,接到報案之后我就即刻開始了調查,但是,整個戲班子都查便了,有傷口的就兩人,其中有一個叫做靛少輝,一個叫應錦棠。”
宋子隆一五一十的對著馮驀說道。
“易小龍說他刺中的是胸口,莫非兩個人的傷口都在胸口?”
馮驀問道。
“不是,靛少輝的傷口在胸口,應錦棠的傷口在后背,不過,我們在搜查的時候并沒有說刺中的是胸口,只是說有傷口,所以兩個人的反應,都很微妙。”
宋子隆說到。
而宋子隆的話音剛落,收了易小龍的那個壇子猛然晃動了起來。
“貧道清楚了,兩位嫌疑人都不老實,所以你想靠易小龍明白到底因為什么會有人要殺他。”
馮驀對著宋子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