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國華半開玩笑的說道。
聞言,馮驀也放了心,畢竟,況國華可是當初的游擊隊隊長,抗日英雄,鋼鐵般的意志無需贅述。
“等等,師叔,我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鐘邦突然開口說道。
“什么事啊?”
馮驀問道,同時,他也有些疑惑,連總警司的辦不到的事情,他一個鄉野道士能幫上什么忙?
“就是我的小女兒,婷婷,一個女人就是喜歡神神鬼鬼的,我也是實在拿她沒辦法了,師叔教我的沒師叔的同意我也不好私自傳授,所以,就拜托師叔收她為徒了,師叔教的,我放心!”
鐘邦提起女兒鐘婷,不由的有些頭疼,碧心又是個護犢子的媽媽,這是打又打不得,罵也不得,弄得鐘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馮驀聞言,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
“這樣吧,中午我先去溜達溜達,晚上我去你家里吃頓飯,如果合適,我就收下了,不合適的話,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的,我們道家,終究是講緣分的。”
馮驀就這么模棱兩可的說道,因為現在的他,實在沒心情收徒弟。
“好啊,那,今晚,我就恭候師叔大駕了。”
鐘邦面露微笑的答道。
“走了,我出去走走!”
馮驀說完,便消失在了鐘邦幾人面前,而鐘邦,也當即帶著況國華和何復生去了警局,辦理相關的一切。
。。。。。。
馮驀離開客棧,游走在大街小巷,不一會,就走到了一個相對于來說比較亂的區域。
這里到處是賭場青樓,有人打架,有人吸大煙。
看著眼前不堪的一切,馮驀心中愣是有一股無名之火不知道怎么發泄。
他只能安慰自己,這一切只是現狀,在領導人英明的帶領下,一切的黑暗,終究會散去。
突然,馮驀看到有一個人,就靜靜地現在街邊,看著一群小混混打架,只見他穿的如同乞丐一樣,渾身破破爛爛。
細細一看,馮驀方才認了出來,這人應當是僵尸始祖,將臣,當然,如果他記憶里那部劇沒出錯的話。
隨即,馮驀緩緩走了上去,輕輕的拍了一下將臣的肩膀,將臣回過頭來,一看是馮驀,瞳孔瞬間變的血紅。
“放心,我對你沒惡意的。”
馮驀隨意的說道。
將臣看了看馮驀,見馮驀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也便收起了氣勢,問道:
“上一次,你為什么要對我出手呢?”
馮驀聞言,笑了笑說道:
“一個是對你好奇,一個是因為你咬了人。”
“為什么呢?他們都快要死了,我看他們很痛苦,所以給了他們繼續活下去的機會,我有錯么?”
將臣迷茫的問道。
馮驀聞言,心中暗道:
看來一切都很僵約里面的差不多,這時候的將臣對人世間的情感不太明白,更不知道,什么是對錯。
隨即,馮驀說道:
“其實人很奇怪,說他們是同一個種族,但是每一個人的底線又不同,你咬了好人,好人會感覺到痛苦,因為他們不想把同類當作食物,不想變成一個怪物,如果你咬了一個壞人,他又會感到開心,因為他可以用更強的力量和姿態,繼續為非作歹!”
將臣聞言,久久不語,仿佛在思考著什么東西,過了很久,直到小混混打完架了,他才開口說道:
“人真的是好難懂,我見過很多人,有肱骨大臣,有平民百姓,其中一些位高權重的人甚至求我咬他們,你說這個是為什么?”
聽完將臣的話,馮驀沉默了一會,說到:
“因為人都會死的,但是人生短短百年,轉眼即逝,有很多事來不及做,有很多人來不及珍惜,他們不舍得死,害怕死。”
將臣聽完,又是一陣沉默,隨后又問道:
“那么,什么對,什么錯?”
馮驀聞言,不禁感到頭疼,因為這是個很哲學的問題,沒有人能夠解釋它。
思索了一會,馮驀方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