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峰心中大喜,笑容抑制不住的說道“左重在讓日諜簽字畫押,這些資料都是要入檔的,關系到敘功和升賞,不能出一點差錯。”
“哦,這樣,那就等著吧。”
陳局長不置可否,解決了心中一件大事,他還是很好說話的,無非是多等一會而已,敘功的事情確實不能大意,這是根本性問題。
就在三位局長、處長勾心斗角的時候,左重坐在孔集的牢房中,兩人就著一盤花生米喝著酒,表情很輕松,就像是久違的老朋友。
“左科長,你這樣的大忙人陪我喝酒,肯定不會是閑的無聊吧。”孔集呷了一小口酒,閉上眼睛美美的享受了一會,睜開眼睛詢問道。
左重沒有遮遮掩掩,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的安全屋在什么地方,這不是替特務處問的,而是為我自己問的。
你死了,那些錢放在那里怪可惜的,我們做個交易,這些錢我會分出一部分交給你的家人,放心吧,我肯定會找一個安全的渠道。”
孔集又喝了一口酒,沉默一會后下有了決定,用手蘸了蘸酒在桌面上寫了一個地址,左重瞥了一眼,隨手將酒杯里的酒潑了上去。
“走好。”
“謝謝。”
左重和孔集最后碰了一杯,兩人一飲而盡,門外的幾個小特務進來將孔集帶了出去,只留下左重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牢房和桌子。
他自然是在騙天府,最后一個問題根本不是為自己問的,一個有現金、武器、電臺的安全屋,就是他給老k和地下黨的最好禮物。
天府知不知道他在騙人,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可能是抱著賭一把的打算,可惜啊,左重不會為了一句空頭承諾去冒這種風險。
一個潛伏了多年,還跟刺殺案有關的日諜,他傻了才會跟對方家人扯上關系,情報工作本就是你騙我、我騙你,天府會理解他的。
而且天府這么輕易說出安全屋地址,只怕沒安好心,左重笑了笑,一個將死之人罷了,活著的時候沒斗過自己,死了就更別想了。
“救命,左科長,我愿意跟你們合作啊,求求你放過我,陳局長跟我是好朋友。”這時夏炎輝被人拖著從門口路過,聲嘶力竭的喊道。
此人的運氣不好,沒有早點被特務處抓到,否則可以跟已經離開民國的閔蘋一樣,從這座大泥潭中脫身,沒辦法,這一切都是命。
“砰砰砰。”
左重笑著舉起酒杯,聽著遠處響起的槍聲仰頭喝了一杯,抑揚頓挫的哼唱了起來“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
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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