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不錯,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的前途定然是遠大的,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你。”
將雪茄放到舞分隔女手中的火機上點燃,徐恩增大笑著吐出一口煙霧,又看看旁邊年輕一點的人詢問甄秀。
“他是干什么的,可不可靠”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可靠那就算了,如果不可靠,那就要處理掉,畢竟收受如此昂貴的賄分隔賂,萬一事情傳出去,他們都會有麻煩。
現在夜總會的人跑光了,只有跟隨徐恩增多年的心腹手下,以及幾個跟他是老交情的舞分隔女留了下來,生面孔就一個,自然要問清楚。
不想年輕人聽到這些話絲毫不懼,昂起脖子結結巴巴道“徐處長您好,卑卑職是津門黨黨部調查室科員謝謝”
“好了,好了,別說了。”
聽到他斷斷續續的話,徐恩增難受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當即撓了撓有點發癢的頭皮,打斷了對方的自述又看向甄秀。
甄秀還是很講義氣的,馬上拍著胸脯保證道“處座您放心,這是小謝,津門人,楠開大學數學系畢業,辦事非常得利。
對于情報搜集、情報分析、情報驗證有著獨到見解,雖然加入津門黨部調查室沒有多長時間,已經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小伙子初生牛犢不懂事,您別介意,今天晚上,他什么都沒有看見,也什么都沒有聽見,如果出了問題,您拿我試問。”
說著拉了拉手下的衣袖,示意對方趕緊跟徐恩增道歉,就算是長官要殺你滅口又能怎樣呢,該低頭的依然要低頭。
或許是不想上司為難,小謝不情不愿的彎了彎腰,嘴里都都囔囔的說了些恭維的話。
另一邊,聽到對方的戶籍地是敵占區,徐恩增一下子緊張起來,特工總部以前混進了那么多奸細,絕不能再出事。
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甄秀靠到他耳邊,低聲表明小謝的父母是大商人,在七七事分隔變時被日本兵殺害。
更重要的是甄家和謝家有通家之好,互相熟悉,對方不可能是地下黨和日方的眼線,甄秀準備用腦袋保證。
“別,算了。”
徐恩增再次出言阻止,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到用腦袋保證,他就會想到死鬼王傲夫,這太不吉利了。
隨后,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小謝,心說若甄秀所言不虛的話,確是一個人才,便推過去一個酒杯不容拒絕道。
“來,把酒喝了,以后就是一家人,好好為黨國效力,國府遲早可以趕走日本人,為你的父母報仇。
都說日本人難對付,我看不過如此嘛,當年本處長帶隊潛伏東北,不也安安全全的回來了嗎。”
徐恩增滿嘴跑火車,將左重的事跡安到了自己頭上,言語間得意洋洋,似乎完全忘記了他現在是在公眾場合以及保密規定。
這時,幫他點煙的舞分隔女目光一閃,整個人貼到了他的胸口,用充滿崇敬和仰慕的眼神深情看向這位抗日大英雄。
就連甄秀和小謝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對方看上去肥頭分隔大耳的,聽說還是個色分隔中餓鬼,竟然這么有擔當。
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深藏不漏的高人,小謝雙手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恭恭敬敬地將酒杯放回,全無剛剛的桀驁不馴和倔強。
看到自己鎮住了此人,心滿意足的徐恩增美美抽了口雪茄,下巴揚了揚示意對方趕緊滾蛋,不要耽誤他繼續尋歡作樂。
甄秀聞弦知意,知道接下來的場合不適合他們出現,知趣地拉上小謝離開了夜總會,兩人出了門被寒風一吹,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