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看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的同伴,詢問對方對這件事的看法,她口中的安娜,正是某人官邸中的速記員喬安娜。
喬安娜聞言捋了捋耳旁的碎發,輕輕搖了搖頭,看著不遠處耀武揚威的徐恩增,冷靜回道。
“那我便不清楚了,你們曉得的,每次開會我都忙著速記,根本沒有時間觀察誰比較可疑,而且地┴下黨不一定就在我們中間。
那次會議結束了這么久,很多人都接觸過記錄,徐恩增請我們來這無非是覺得我們好拿捏罷了,不然他為什么不去找長官問話。”
“對啊,姓徐的真不是個好東西。”
“呸,你們不知道,這家伙最喜歡找有夫之”
“哎呀,我曉得,他那個大姨子”
西方有這么一句話來形容女人,說一個女人等于500只鴨子,而民國也有一句諺語叫做三個女人一臺戲。
這么多女人聚在一起,說起徐恩增的風┴流韻事,那叫一個熱鬧,小車開得飛快,車輪都快碾到臉上了。
周圍的男人們被諸多虎狼之言搞得面紅耳赤,要不說一旦女人開起車來,就沒男人什么事了呢。
看著亂哄哄的觀察室,聽著有關于自己的“謠言”,徐大局長鼻子都氣歪了,可又不敢發怒,這些女人的官職確實比不過長官們,但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比如那個眉飛色舞講述他和大姨子不得不說的故事的女人,父親是軍韋會排名靠近的上將,幾個哥哥都是一線部隊的實權長官,對方作為最小的孩子頗受家中寵愛,他要是敢跟對方呲牙,不用明天,今天晚上就要挨黑槍。
還有旁邊的那位燙著卷發的女人,丈夫是侍從室的副處長,出入領┴袖官邸就跟去自己家一樣,其家族是山城最大的坐地虎,手底下有上千名打手,同樣不好對付。
徐恩增現在是老鼠進風箱兩頭受氣,氣得直嘬牙花,陰惻惻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喬安娜的身┴上,然后又又又一次放棄了報復的想法。
跟前面兩位比,這位雖然沒有上將父親,副處長丈夫,卻是委座和夫人最信任的速記員,坪時就住在黃山官邸之中,夫人待其如同晚輩一般。
更讓人忌憚的是,喬安娜跟孔二小姐關系很好,兩人常常結伴去逛街,還有人說她們兩個義結金蘭,是換了金蘭譜的異姓姐妹。
如果得罪了對方,人家隨便在夫人耳邊說上幾句就夠他受的,哪怕夫人不管,那位傳說中的國府混世魔王出面,他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了半天,徐恩增悲哀的發現自己誰都惹不起,當即不再管這些女人,準備從其他觀刑者入手,不想審訊室里有了收獲。
東北救國總會副會長孫啟泰,在嚴刑拷打下終于松了口“我招,東北救國總會里有地┴下黨,但我真的不是啊”
原本奄奄一息的他,說到最后幾個字時突然抬起頭,聲嘶力竭的喊道,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觀察室里的喬安娜表面上鎮定自若,笑瞇瞇的跟同伴聊著天,耳朵卻悄悄豎起,全神貫注地聽著孫啟泰的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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