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放慢語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應該是。”
宋明浩感慨道:“以往都是直接槍斃,有點奇怪。”
兩人聊了會,宋明浩走了,左重坐在桌子前想了想,直接去了戴春峰辦公室,他覺得自己至少可以為謝久文和顧蘭做最后一件事。
當戴春峰聽了他的話,表情古怪道:“什么,你要去老虎橋看看特工總部的犯人,看看能不能勸說他們跟咱們合作,這事有把握么?”
左重解釋:“我也是通過宋明浩在一處的眼線得到的情報,徐恩增這些天如此興師動眾,那兩個犯人一定非同小可,值得去看一看。
如果他們能跟咱們合作,徐恩增定然臉上無光,不過老虎橋最高警戒牢房,只有老師您這樣的級別才能進去,學生這才前來請示。”
戴春峰聽到能讓徐恩增臉上無光,立刻有了決定:“走,咱們現在就去看看,此事宜早不宜遲,離行刑時間還有幾小時,不能耽擱。”
左重微微一笑,跟著戴春峰急匆匆坐上車,向著老虎橋監獄方面開去,快到監獄時,戴春峰突然說了一句話,并讓左重心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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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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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沿著荷塘,是一條曲折的小煤屑路。這是一條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長著許多樹,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楊柳,和一些并不知道名字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