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們收拾完資料,安安靜靜在一旁候命,沒有命令誰也不能出去,會議室只剩下古琦和鄔春陽小聲的商議聲,時鐘滴答跳動著。
左重想著想著,忽然在拿起粉筆畫了一個大圈,將這個步驟全部圈了進去,他好像知道目標為什么不再通過出正常的時間外出了。
這邊古琦和鄔春陽正好對比完記錄,見左重有了動作,兩人一同走了過來,古琦開口問道:“科長看到了吧,朱積勝的記錄很奇怪。”
鄔春陽看了一眼左重在黑板上寫下的四個步驟:“我和古副科長想不通,為什么他從去年開始不再通過正規渠道出營,一次都沒有。”
左重點點頭沒有回答,抬手在黑板上寫下兩個字:時間。
古琦和鄔春陽表情很疑惑,時間跟出營記錄有什么關系。
“你們忽略了一點。”
左重將粉筆扔到一旁,笑著說道:“朱積勝出營有他的目的,想要完成這個目的,他必須在非正常時間離營,比如說夜晚或非周末。”
這很好理解,軍營的外出時間都在周末和白天,朱積勝不通過正規的渠道出營,是因為就算在周末出營了,他也完不成某個目的。
不過古琦很快提出疑問:“那他為什么不在周末時假意出營,回營一次,這樣可以掩蓋他的非正常軌跡,記錄一片空白太過可疑了。”
左重大笑:“誰說他不想掩飾自己的行蹤,只是他做不到罷了,你們不要那么死板,有時候問題很簡單,只是你們自己想的復雜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鄔春陽,他一拍手:“朱積勝不光是出營,還夜不歸宿,甚至會在外面住上好幾天,周末出營時間他就不在軍營。”
古琦一拍大腿傲慢道:“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家伙好大的膽子,軍人擅離職守被軍法處查到,那是要被槍斃的,他出去到底干什么?”
是啊,朱積勝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周末出營還不行,非要花錢花精力出去那么久,會不會跟日諜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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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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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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