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日本人只在半路設伏,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朱積勝不清楚他的具體住址,只知道大概的位置,這樣一切才解釋的通。
聽到這些話,蕭清敏充滿疑惑的眼睛眨了眨,依舊沒說話,古琦則心中一振,差點害了左重,他對被人跟蹤這件事一直耿耿于懷。
“可我就是想不通,他是怎么查到我的位置的,直到我們利用飛機跟上姜金才,我才意識到,姜金才也可以不用自己出面就能做到。”
左重看著蕭清敏,一拍桌子說道:“比如詢問城里的哨卡,當時已經戒嚴,街上的車不多,他只用詢問哪里經過了一輛轎車就可以!”
古琦恍然大悟,當時他和左重確實經過了很多封鎖線和哨卡,那些執勤的士兵,不是八十八師就是八十七師,朱積勝很容易打聽。
夜晚、戒嚴、汽車,這三個條件結合起來,鎖定跟蹤他們的汽車不是難事,而確定從朝天宮到特務處的行車路線,同樣不是難事。
“蕭小姐,想必當時你收到他的電話是又驚又喜吧,喜的是找到了我的住址范圍,驚的是朱積勝自作主張,很可能會導致你的暴露。
或者從那一刻,他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工具沒用了,等待他的不是拋棄就是銷毀吶。”左重搖頭晃腦,似乎在為朱積勝感到可惜。
蕭清敏連連搖頭:“不,我不認識什么朱積勝,他是什么人?他怎么跟蹤的你跟我沒有關系,長官為什么一定要將他和我聯系起來。”
余下在作家的話里。
往下翻。
兩個小時后恢復。
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人生是千姿百態的,有人曾說它像一江春水,也有人說它像一棵大樹,然而在林語堂的筆下,人生卻像一首詩。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個故事,每個人的一生也都是一首韻味無窮的詩。
誰不愿意花時間去讀一首韻味無窮的長詩呢?人生像一首詩有它燦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