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媛的嘴角掛著笑,在旁人看來,確實很正常,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但,她笑得太燦爛了,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江媛媛跟她不對付,甚至都起了想毀掉她的念頭了。
見到她,江媛媛要是能笑得起來才有鬼了。
除非,在引野豬來對付她的計劃行不通后,江媛媛又找到,甚至實施了一場針對她云兮的詭計。
“沒,沒什么。”
果不其然,當云兮問出“怎么了”后,一個平時對云兮頗為殷勤的男知青臉色不自然的道。
觀其面色,他看向云兮的眼神中,竟隱隱然透著厭惡。
“巧兒,你……一個人回來的嗎?”
就連孫麗梅,雖然眸底對她關心貨真價實,但問出口的話,也總透著一股詭異。
云兮心里懷揣著疑惑,坦然道:“不是,有人送我回來的。”
“啊?那潘巧兒同志你沒事吧!有沒有受欺負?我來幫你看看……”
說時遲那時快,江媛媛一邊說著似是而非的話,一邊快速伸出爪子,目標直指云兮的衣領。
云兮眉頭一皺,伸出右手牢牢的鉗制住江媛媛伸過來的爪子。
“你干什么?”她厲聲問。
“啊!放手,快放手!”
江媛媛痛的慘叫。
“是啊,潘巧兒同志你放手吧!江媛媛同志也是為了你好,關心你而已,你這么大反應做什么呢?”
“別沖動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潘巧兒我知道你是被人欺負,所以才受了刺激,可你也不該把氣撒到江媛媛身上啊!”
“好心當做驢肝肺。切!你這樣的人活該被人……”
等在知青院子里的大多是女生,男生只有一兩個。
此時見江媛媛被云兮的手如鐵鉗般抓著,聽見江媛媛的呼痛聲,就以為云兮是做賊心虛了,紛紛嚷嚷了起來。
“巧兒你……”
孫麗梅也捂著嘴,一臉欲言又止,看向云兮的眼神帶著憐憫。
事到如今,云兮也不是蠢人,透過眾人的只言片語,云兮不難推斷出。
八成又是江媛媛借著她晚歸的由頭,編造了諸如她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拉入小樹林里欺負了,又或者本身水性楊花,之所以晚歸是因為不知檢點,主動跟人鉆了小樹林什么的。
這種段位的,在宮廷里都是女人們永爛了的招數了,云兮當了足足兩屆皇后,又豈能不明白江媛媛打得什么主意。
正所謂造謠一時爽,辟謠跑斷腿。
這件事如果云兮不好生處理,名聲就別想要了。
而女孩的名聲,別說是這個年代了,就算是放二十世紀去,被人以帶顏色的方式抹黑,也很難洗的清。
簡直就是社死現場的名場面,心理素質差點的,被刺激到崩潰自殺都有可能。
“呵!”
云兮冷笑一聲,放開江媛媛,兩只手合在一起扭了扭,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不管你們腦子裝的究竟是哪一號的漿糊,但是很顯然,你們需要清醒一下。”
松開手甩了甩,重新把江媛媛抓回來,對著她那張被空間靈泉滋養得越發白皙嬌嫩的臉蛋。
啪啪啪啪啪啪!
左右各三,六個耳光外加兩記熊貓拳送上。
丟開被打懵了,如同破布娃娃的江媛媛,云兮大跨步朝著就近的一個男生走去。
“今天,就讓我來好好的幫你們洗洗腦子,免得你們的腦漿,全被漿糊給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