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震偷偷摸摸走到電梯口前時,正在打斗中的旗袍女突然轉頭,她記得主人交代的信息中提醒到,擁有機械器官的是一位男性,絕對不能讓這房間里任何一人逃走!
“唰——”一支尖銳的飛鏢扎進電梯旁的墻壁上,生生攔住了張震前進的步伐,張震額頭冒冷汗,嚇得立刻舉起雙手。
“我不動!我不動!”
旗袍女雙眼猩紅,轉頭惡狠狠盯著張震,猶如地獄的女修羅,“交出機械器官,保你全尸!”
“你這是什么話,我不交出來是死,交出來也是死。橫豎都是死,我為什么要交給你?”張震被她的話氣到了,張口就嗆。
旗袍女正打算回什么,身后的柯澤趁著她精力轉移到張震身上時,手法迅捷地從懷里掏出手槍,朝著她的頭部猛地開槍。“砰!”的一聲,腦袋開花,旗袍女怔了怔,倒在了血泊之中,然而倒地的她似乎還沒死,頭顱一百八十度轉彎,僵硬地看著柯澤,嘴里還念叨著:“交出...器官...”
張震走上前來,看著血珀中的旗袍女,詫異道:“她這是死了,還是沒死?”
柯澤解釋:“死了,但神經還沒完全死亡。”
“那我們快走吧,我感覺這個地方不宜久留,它給我的感覺很危險。”溫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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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三人走后,空曠的場地內只有旗袍女一人,她雙目失空,巨大的觀音像就佇立在她頭頂,正露出慈悲的笑容看著她,仿佛在為她超度。
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后幾秒,有什么人站在她旁邊,遮住了頭頂的觀音像。
“主人...”她聲音破碎,試圖伸手觸碰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男人一腳踢開她的手,踩在腳下,語氣里帶著濃厚的輕蔑:“江花,枉費我給你起這么美妙的名字。你浪費了它。”說罷,一群黑衣人圍上來,男人命令道:“處理干凈了,別留下什么痕跡。”
“是!”
“主人...”被稱作江花的旗袍女目光始終黏在那男人身上,她尤記得她剛被制造出來的那天,男人坐在沙發上,為她吟了一首很美妙的詩:“日出江花紅勝火。你就叫江花吧。”
“噠噠。”碧姬踩著黑色高跟鞋走過來,像伏丁匯報情況:“主人,k它們已經逃跑了,目前正前往A區,需不需要派人抓回來?”
伏丁彎著嘴唇,看著從手術臺上竊取的信息芯片,回答道:“不用了,A區現在還是警察的區域呢,這么明目張膽可不好。”
“我現在掌握了更重要的信息。原來這女孩的身份,這么有趣.....”
伏丁轉頭吩咐碧姬:“現在機械器官的事情放在一邊,它已經不重要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抓住這個女孩,她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值錢。”
碧姬點點頭,“是。可是主人你不是說A區是警察管轄之內么,我們不好大張旗鼓的抓人啊。”
“動一動你那生銹的腦袋。”伏丁用敲了敲碧姬的頭,提醒她:“你將這個女孩的身份信息傳播出去,我很好奇被人類嫌惡的她,最后到底能躲去哪里呢?等她一出A區,就立馬動手。”
碧姬恍然大悟,佩服地看著伏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