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也試著平復心情,每次吉米懷特先生遺體出現在我腦海里的時候,對我來說都是很辛苦的事情,但還沒有到我受不了的地步。但我挽著威爾的胳膊,覺得沒有理由拒絕這個人情。
事發時吉米懷特先生的遺體就躺在地板那里,但是現在不在了,只有白色的粉筆勾勒出線條的形狀。我凝視地板一會兒后想到了兇手在行兇時使用兇器的這個問題。
吉米懷特先生被兇手從后面用一尊青銅雕像偷襲,然后他應聲后倒下了。而這件兇器當時就靜靜地放置在距離倒下的吉米懷特大約三十厘米的地方。它是在一個帶有絲帶的女士手提包中發現的,而不是隨意扔在遺體旁邊。
“是女士手提包。”
一想到這里,失聲喊了出來。但是,我知道這是威爾已經知道的事情,不過我現在仍然想盡我所能告訴他。
“包包就在這附近,里面是一尊青銅的雕像……原來是放在桌子上的,平時應該在這個位置上。”
我指了指通常放置青銅雕像的桌子一側。威爾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當時雕像上有兇手行兇后留下的痕跡。不過我想我分心了,我什至不知道那是什么,茫然地看著它。但是,我敢確認的是包包上也是有痕跡的。”
“雕像和手提包現在被警察帶走了。不過我聽說那個手提包,是莫妮卡的東西。”
威爾補充完,然后用謹慎的表情看著我。
“哦,當然,這并不意味著莫妮卡可疑。我認為這是兇手故意留下誤導警方而設置的陷阱,因為這樣做會立即說明這個手提包是莫妮卡的個人物品。我的問題是,兇手故意留下這個手提包的用意是什么呢?是巧合,還是有計劃的?”
“是的?這意味著什么?”
“根據歌曲的歌詞,兇手如果犯案的話,那么一定需要一個包作為道具。但擺在書房內的手提包并不是這座莊園中唯一的手提包。甚至擴大來考慮,放在這里的包不管是女士手提包還是男士公文包都無所謂。對吧?考慮到歌曲的意境,或許女士手提包會更合適。”
威爾用若有所思的表情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似乎忘記了我還挽著他的手臂。
“莫妮卡,你平時把那個包放在哪里?”
“我把它放在我房間的壁櫥抽屜里。”
想了想,我回答道。
然后威爾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問道。
“除了包,還有什么東西被偷了?”
“什么都沒有。也許我記錯了。但是我房間里沒有東西可以偷。我什至不知道這個包什么時候不見的。沒有跡象表明有人進來拿走東西或搜查過房間。”
“所以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你最后一次看到那個手提包是在什么時候?在哪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