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提包是兇手留下的為數不多的線索之一。然后我想了一會兒,威爾在之前就問過我這個問題,當然警察或者偵探之前也應該問過我這個問題。-不過我感覺這并不重要,所以我不再考慮這個事情了。
“吉米懷特先生去世之前的前三天。”
從莫妮卡的記憶中得到信息后,我回答道。
“那天是假期,所以我去鎮上的時候帶著這個包。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聽說過,那個手提包原本是艾達小姐使用的。小姐們有時會把她們用過的東西送給我們女仆。
要知道,這款手提包在商店需要花費1500美金以上才有可能購買到,但是我的周薪才50美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不知不覺中,莫妮卡嘮叨的習慣就自己跑出來了。我頓了頓,威爾輕輕地笑了笑。
“一旦這個案子徹底結案,就能從警局那里取回莫妮卡的手提包了。”
“不,我不需要!我再也不想見到那個手提包來。”
我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說。
“那天下午我回到莊園,然后我把包放在抽屜里,這個我記得很清楚,我總是把它放在那里,我非常喜歡這個手提包。直到吉米懷特先生不幸去世,我才完全忘記了這個包。”
“抽屜有鎖嗎?”
“不,怎么可能需要鎖呢?沒有這種事情的,反正我也沒有什么值錢的物件,所以我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這些問題,但是房間的門是鎖著的。”
“那么可以說兇手是在加害吉米懷特先生的三天前就從莫妮卡的房間里拿走了這個手提包。時間點上,我可以確定是在兇手發出警告信之后,但是我無法確定是在第一次兇案之前還是之后拿走手提包的。”
威爾像是在整理思緒似的說道。
“而且應該也沒有強行開門的跡象吧?”
“當然了。如果有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然后我會看看有沒有東西被偷。”
“你的房間在這莊園有多余的鑰匙嗎?比如有多把鑰匙,分別由主人、管家和女仆管理。”
我對威爾搖了搖頭。
“據我所知,沒有這樣的事情。當我剛開始在這里工作時,在我拿到房間鑰匙時,杰莎伍德曼夫人就跟我說道,一定要保管好鑰匙,因為鑰匙只有一把,如果丟失了的話,就只能想辦法破門而入了,這樣會給主人帶來極大的不便。
哦,對了,忘了說杰莎伍德曼夫人也是女仆,不過她很快就辭職了,隨后貝蒂夫人做為女仆補充了進來。”
“那么,這并不意味著兇手選擇拿走莫妮卡的包只是因為它很容易得到。”
威爾自言自語道。當我放開握著他的手臂時,威爾四處游蕩,思考著。
“難道因為其他人的包比較難拿到手?不,這應該是一起有計劃的兇案,所以兇手可以提前準備好一個包。可是,兇手為什么要偷偷地闖入某人上了鎖的房間,然后拿走這個包呢?甚至這個兇手連房間的鑰匙都沒有。所以關鍵在于兇手是如何進入到莫妮卡房間的。”
“威爾,你認為貝蒂在這件事情上有沒有什么關聯呢?比如我的手提包?“
面對我的提問,威爾擺出一副似乎清醒過來的表情。
“目前,我還不能確定。如果說某種關聯的話,那么吉米懷特先生、手提包、青銅像這三個因素是有關聯的。但是與貝蒂的關聯是否很高,這個我在考慮中。”
“不過,貝蒂當天第一眼就能認出那個手提包是我的的原因很簡單。這是因為我從艾達小姐那里拿到手提包的時候,貝蒂當時也在場,因為當時艾達小姐同時也贈給貝蒂一頂帽子。所以當天在書房貝蒂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我的手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