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個。當時警方和偵探已經在說兇手放置在書房內的手提包就是莫妮卡的,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再次來核對這條證據。”
我又想起了那段記憶,當我的手提包在謀殺現場被發現時,我想起來從包里伸出來的一尊青銅雕像。
“嗯,也許貝蒂想說的是青銅雕像,而不是手提包?”
“那尊雕像有什么可疑之處嗎?”
“嗯……貌似沒有什么特別奇怪的地方。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我尷尬地聳了聳肩。
“早在我進入莊園之前,我就聽說過雕像就在這個書房里。每次我來打掃書房時,我都會為它輕輕撣掉灰塵、擦拭干凈。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來自其他的地方,但既然是在這間書房中,那么兇手將其用作兇器也不會太奇怪。”
威爾聽到我的話微微皺了皺眉。
“正如莫妮卡所說,作為兇器的雕像,原本是書房里的一件物品。目前看來,案發現場最不合適出現在兇案現場的東西應該就是莫妮卡的手提包了。
但有一件事仍然困擾著我。假設兇手正在實施有計劃的兇案。那么兇手為什么不在案發之前事先準備好一個包來匹配這首歌的歌詞。然而,這樣就有了一個疑問,那就是兇手從一開始就認定為這尊雕像適合作為兇器來使用嗎?”
“啊,那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吧?老實說,我不知道。”
因為我并沒有把兇手使用的兇器納入思考的范圍,所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威爾再次四處走動時,對我說。
“莫妮卡,在做犯罪調查的時候,實際可以從多個方向和角度來考慮事情。不過核心的問題就是,如果在這里發生兇案,那么兇手會是誰?”
“這就像你小時候玩的謎語游戲一樣。”
“解決一個案例和解決一個謎題沒有什么不同,而構成案件的細節也是一個個謎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威爾對我的話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正在努力解決現在出現的謎團,不過目前我們還沒有答案,但每次找到新的答案,我們都會離案情的真相更近了一步。”
然后威爾開始背誦想到的每一個問題。
“第一,為什么兇手在眾多手提包中選擇使用莫妮卡的手提包進行犯罪?這是有什么理由需要陷害莫妮卡嗎?
第二,兇手何時以及如何拿到莫妮卡的手提包?
第三,為什么吉米懷特先生在三樓書房被兇手謀害?
第四,兇手是不是故意沒在本次兇案中另行準備兇器?”
“現在,這一切聽起來都讓人頭疼。”
“目前還處于無法給出答案的階段。而且除此之外,你還可以想出很多問題,以至于你可以熬夜玩謎語。但這很難,因為我不知道現在這套謎語的任何答案是什么。”
“嗯,你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很困擾?”
看著威爾的表情,我喃喃自語。不過,現在能看到經歷三次兇案之后,已經筋疲力盡的威爾重拾信心,我還是有些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