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星期六和星期日的歌詞是指兇手謀害科爾頓的所用的歌詞,那么前一天留下兩行歌詞而沒有受害者的目的是什么仍然是個謎。
如果是迄今為止連環兇案的延續或模仿,科爾頓應該按照<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遞我糖。>進行布置。
然而,在科爾頓被謀害的現場沒有發現任何類似于糖的東西。
“是不是因為兇手已經把這首歌的歌詞都用完了?”
當提出上述問題時,約翰警長給出了這樣的意見:
“我們前一天不是在那個房間里找到一張紙條嗎,上面寫著兩行歌詞。所以沒有必要在這張紙上寫上代表科爾頓的歌詞。”
“警長,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無法解釋的地方。”
威爾略帶疲倦的指出。
“那罪犯當初為什么要留下一張寫著歌詞的紙條呢?根據迄今為止兇手所犯下的罪行,兇手只需要在科爾頓的身上貼上歌詞的紙條即可。”
“雖然說是這樣,但是……”
約翰警長仍然忠實地扮演著“愚蠢的調查員”角色。
“也許是這樣,兇手原本的打算是把這首歌的歌詞全部用完,再結束犯罪。但突然間有了必須除掉科爾頓的原因。”
“那么兇手必須除掉科爾頓嗎?”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科爾頓在某些方面可能已經找出了真正的兇手,并威脅他。所以兇手為了保密只好將科爾頓謀害了。”
“我不認為是其他任何人,我不認為科爾頓會做那樣的事情。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困擾著我。”
威爾指著周圍說。
雖然科爾頓的遺體已經被移走進行尸檢,但其余部分完好無損保持原樣。
“這個房間的現狀與《安妮的下午茶》的歌詞不符。《安妮的下午茶》的歌詞里沒有蔬菜,但房間里散落著生菜、胡蘿卜和其他蔬菜。難道這與罪犯沒有為這首歌留下相關的歌詞嗎?”
“當然,正如威爾先生所說。但你仔細看看地板。除了蔬菜,點心不也是散落的遍地都是嗎?它可以被視為與歌曲的歌詞相匹配的。”
“等一下。”
威爾皺起眉頭,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約翰警長一臉得意的說道。
“有很多人混淆了《安妮的下午茶》的確切歌詞。同樣的歌詞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根據原歌詞,星期六和星期日分別關聯糖和蛋糕,但也有不少人因為歌詞唱錯誤的理解成“遞我糖”。在接手這個案子之前,我也是這么誤會的。
現在這個房間的地板上散落著點心。因為犯人誤解了歌詞,他一定是按照他的錯誤理解布置了《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遞我點心》的歌詞!”
我有點無語,雖然我不知道應該從哪里開始糾正約翰警長的這個錯誤。
幸運的是,威爾先開口了。
“那為什么還沒有找到這首歌的歌詞呢?”
“也許……,說不定兇手過于匆忙而忘記寫歌詞了?”
“警長,我想我在奧德麗夫人的案子里提到過,發生在這座莊園里的連環兇案一定是經過精心策劃和執行的。一個犯下五次兇案的罪犯怎么可能在這起案件中就犯下如此荒謬的錯誤?這是不可能的。”
“但兇手也是人,為什么不能偶爾犯錯呢?或者威爾先生認為的正如阿曼達小姐所說的那樣,這里發生的一切都是由布萊特墨菲的亡靈造成的?”
“那我們繼續說這首歌的歌詞,你覺得這個房間里散落的蔬菜是什么原因呢?”
威爾用沮喪的表情改變了問題。約翰警長撓了撓頭回答道。
“科爾頓不是有一點孩子氣嗎?他可能是把這些蔬菜當作為玩具從谷倉帶來的。”
“我看這些問題你最好讓莫妮卡小姐解釋一下,對吧,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