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因為當時奧德麗夫人的遺體上面灑滿了糖。而《安妮的下午茶》的歌詞如下。
<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遞我糖>。
如果按照歌詞的順序,奧德麗夫人對應的歌詞是<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從現場的環境來看,是對的。但奧德麗夫人的遺體上被糖覆蓋的事實讓我很困惑。
所以威爾懷疑可能有第五個受害者,而奧德麗夫人可能是<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遞我糖>的第六個受害者。
當然,艾達小姐知道,沒有其他受害者,奧德麗夫人是在喝咖啡的時候被兇手謀害的。
另外,奧德麗夫人過去常常在咖啡里放很多糖,對吧?而且,當她中毒時,在試圖抓住桌子時不小心撞到了糖罐并把它打翻了,這并不奇怪。”
“是啊,莫妮卡所說的話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艾達用勉強壓抑的聲音說道。但我搖了搖頭。
“但我的意思是,奧德麗夫人的遺體還有一些其他方面非常有趣。”
“這有什么讓你困惑的嗎?”
“關鍵是,這首歌的歌詞被發現晚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約翰警長就是這么說的。那張紙條被風吹走了,掉在了后面,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找到。那個時候,窗戶是開著的。”
艾達這樣反對,但我也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
“但在其他受害者,都是在遺體上發現寫有歌詞的紙條。只有奧德麗夫人被害后,遺體上并沒有寫有歌詞的紙條,而是被放到了更遠的地方。”
“這些都是兇手所做的。但是一個冷血的兇手,你又能指望他做好什么事情呢?也許兇手當時并沒有正確的放好寫有歌詞的紙條?”
“這種說法有一定道理。”
“莫妮卡,不要再做無謂的假設了。”
艾達小姐一臉堅定的說道。
“這個案子約翰警長和威爾先生已經解釋完了。此外,對我來說,這是我們懷特家族的事情。請不要讓那些可怕的回憶一再重演。”
“我再說一遍,艾達小姐,這個案子還沒有結束。而對于艾達小姐來說,這是一個發生在懷特莊園內的連環兇案,所以我們需要確保真的抓住了罪魁禍首。”
“看來,莫妮卡是在擔任威爾先生的助手時對偵探工作產生了興趣的。”
艾達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奧德麗姑姑的遺體附近找到的那張紙上寫著正確的歌詞。所以這不是一個值得關注的問題。”
“當然,寫在那里的歌詞順序正確,<星期五,我來給你倒咖啡>。”
我很客氣地承認了。
“但是,讓我們稍微發揮一下想象力怎么樣?”
“想像力?”
“所以,假設一個從頭到腳穿著黑色緊身衣的人潛入奧德麗夫人的房間,試圖傷害她。”
“緊身衣?莫妮卡,你說的是什么東西?”
“呃,讓我們跳過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要去管什么緊身衣。反正那個人把毒藥放進了奧德麗夫人的藥箱里。然后第二天,在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奧德麗夫人渾身上下都被雨淋濕了。
所以,雖然不是下午茶的時間,但是奧德麗夫人還是讓人準備了熱咖啡。加梅莉亞夫人把餐車推到了她的房間,這是奧德麗夫人在世的最后一次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