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母女兩人每天都在刻意躲避著人們的目光,除了經常去當地一家小書店之外,平時很少出門。附近認識她們母女的人都因為布理的原因也刻意和她們保持距離。
不過,哈肯親自采訪書店的老板卻有不同的看法,書店老板記得每周都在書店買兒童心理學書籍的珍妮佛的媽媽是一個低調樸實的人,不是一個很特別善于與人溝通的人。就在珍妮佛剛剛上7年級的時候,她患有慢性病的母親過世了。
隨后書店老板就看到珍妮佛一個人仍然保持著每周固定的時間來這里看書或者購買書籍,不過那時候她已經從普通的書籍改看犯罪小說或者是懸疑推理小說。但是以這樣的年齡來說,閱讀這類書籍確實有一些奇怪。
“嗯,回想起這來這些事情來我仍然記憶猶新。好像去年我在清理我所有文件的時候我把一些文件存在云端了。”
哈肯說完這些話之后就開始翻看手機,不一會兒他就從手機上翻到了一些文件,然后找到一個音頻文件播放給我聽。
手機里的聲音應該是當時他在采訪時錄制的那個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她不正常!她絕對不正常。你看過她的眼睛,你就知道她的眼神不是學生那種清澈和天真。一個年紀輕輕的學生,涉世未深,怎么會有那樣的眼神?”
隨后哈肯向我解釋到這個聲音的來源,是當時滴眼液事件受害者的父親。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在兩個月之前,我的孩子在體育課后使用了滴眼液。隨后她就說眼睛痛得很厲害。不過,好在當時保健醫緊急用生理鹽水幫她清洗了眼睛,結果那也造成了她的眼睛水腫了好幾天,我想是誰也都想不到那會是滴眼液導致的問題。
我的孩子有干眼癥,而且是比較厲害的那種,所以需要每天都固定時間使用滴眼液來緩解眼部疲勞。那時候正逢備考,所以說學習也多了很多,當然會導致干眼癥的癥狀也加劇。之前使用的滴眼液已經不足以滿足現在的需求,所以就聽從醫生的建議更換了不同類型的滴眼液。
結果在使用之后就發現眼睛痛得厲害,在校保健醫緊急處理完之后,就立即被送上救護車送往醫院做緊急治療,當時的情況是非常緊急的,醫生說要是再晚一些,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嗯,你說是懷疑在這段時間之內有人在你女兒的滴眼液里放了某些東西,不過你又怎么確認肯定是珍妮佛呢。”
提問的聲音是哈肯。
“我敢肯定!當時是珍妮佛那個孩子做了一些可怕的事情,這不是妄議、也不是揣測。而是在這之前也出現過類似的事情,當時大家都出去了,只有珍妮佛一個人在班級里值日。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女兒的班里的同學不是惟一一個看到珍妮佛在我孩子包里亂翻東西的人。你想想看,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在沒有得到人準許的情況下就私自翻人的東西,這是一種什么樣的行為?”
在聽完這句話之后,哈肯按下了停止鍵,然后繼續對我解釋。
“這就是當時我采訪受害人父親的一部分對話內容,隨后我也采訪了當時的校保健醫以及接收醫院的主治醫師,也得到了相同的說法。不過對于受害人使用的滴眼液內是否被人為的添加了其它東西,到目前為止仍然無法確認……珍妮佛只是被當作是嫌疑人,但因為并沒有造成最嚴重的后果,所以……“
“那后續,那個受害人視力的怎么樣了?珍妮佛又受到了什么懲罰呢?”
我追問道。
“那個女孩兒視力恢復得還可以,并沒有受到特別嚴重的影響,比如失明。不過怎么說還是要比事件發生之前的視力要差一些的。”
“那對于珍妮佛的懲罰呢?。”
“他們私下解決了,對于珍妮佛的懲罰也隨著時間推移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