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肯無奈的說道。
“私下解決?”
“是的,這部分受害者家屬就沒有再提起。我想一定是珍妮佛的父親布理對受害人家屬許諾了很多條件,也支付了很大一筆治療費用以及營養費。我在采訪受害者父母的時候,我感覺到他們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在很多事情上并沒有主見,所以我想一定是被布理開出的條件說服了,那時候布理已經算是在當地有權有勢的人了。”
“然后,那個事件就這樣結束了嗎?有沒有后續的調查?布理在調查期間有沒有給相關人施加壓力?”
“有些事情就不是官方的說法了,我在多方打探之后了解到實際上當時給出的壓力并不是布理一個人,而是整個檢察官辦公室對外施壓了,畢竟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之后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尤其是地檢來說。不過這些說法都是口口相傳的坊間流言,并沒有實際的確鑿證據。”
哈肯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搖了搖頭。
“那當時有沒有去采訪過珍妮佛?”
“當時我試圖聯系學校想對珍妮佛做一次簡單的采訪,只是……“
“只是?“
“只是因為畢竟珍妮佛年齡也小,在經歷這些事情之后對她的打擊以及影響也是不小了,所以校方拒絕了我的采訪請求,并告訴我說,‘珍妮佛并沒有做這些事情。’,就這樣。“
“我明白了,看來校方在隨后也受到了來自外部相當大的壓力。“
哈肯默默的點了點頭。
在我與哈肯道別之后回到家里,我腦海中浮現出布理在新聞發布會時的那種表現。
如果布理為珍妮佛開脫的話,一定會使用這種方法嗎?如果珍妮佛異于常人的話,我想身為父親的布理應該早就知道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事件就不是偶然發生的了……
我搖了搖頭,擺脫了這些胡思亂想,拿起電話給提奧再次打電話,可是他仍然像之前那樣,并沒有接聽電話。為什么他說有急事要處理,在離開欄目組后就不再接聽我的電話?難道他真的就是雷歐嗎?可我還是不敢相信這件事情。
這些事情令我心情煩躁,我隨手打開窗戶,深吸了一口氣,伴著晚春的微風,一陣陣花香合著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
猜測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明天上班后,我和欄目組的人同事在討論一下吧,或許其他人有不同的見解。畢竟每個人掌握的信息途徑和思考方向還是有所不同的,或許某個人的靈光一閃就會給我帶來新的方向。
而我現在更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想到這里,我舒展筋骨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隨后開了一瓶紅酒,伴著微風、舒緩的音樂,一個人坐在窗邊欣賞著夜色。
深夜的靜,對我來說真的很美,俯視著穿梭在繁華街道的車流如水,閃閃滅滅的燈光在濕潤的眼角中變成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