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宗側過身,摟著魏凜的腰,睡意沉沉不一會就睡著了。
不知是夢還是真實,程宗覺得又起滿目血紅,關鍵是這血染紅了她胸前的衣服。
“好痛!”這痛太真實了。
程宗扭了扭身子,又覺得自己動彈不得,渾身熱的像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樣。
“好熱。”程宗下意識去扯自己身上的睡袍,這睡袍就一根帶子系著,一扯就開。
才覺得涼快了一點,有一只大手又將她衣襟合上。
低沉的男聲,像在忍耐著什么。
“不許脫。”
“熱!”程宗覺得自己好像喊出了聲。
大手在她額頭探了探,隨即起身走了。
程宗趁機又扯了自己的衣服,伸出手臂將它遠遠拋開。
那大手又來了,還拿了一塊冰冰涼涼的毛巾蓋在了她腦門上。
程宗嚶嚀一聲:“舒服。”
那人嘆了口氣,又給她穿了一遍睡袍。
“忍耐些,過一會燒就會退了。”
程宗迷迷糊糊叫了聲:“魏老師,我難受。”
魏凜又拿了一塊毛巾來,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擦拭。
等到陽光穿透窗簾,輕輕灑在身上,程宗才清醒過來。
“醒了?”魏凜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在已經不燒了。
“我昨晚怎么了?”程宗現在大概能模糊記起晚上的事。
“白天受了驚嚇,晚上發燒了。不過,現在已經退燒了,無需吃藥了。”
“太好了。”
“現在才九點,吃了飯再睡會。”魏凜語氣輕柔的說。
見他一本正經的想把昨晚的事一筆帶過,程宗忍不住又想逗逗他。
“魏老師,我身上的衣服怎么了?”程宗指了指帶子已經斷掉,勉強用多余布料打了個死結的睡袍。
魏凜眼神避開她胸前肌膚,力求平淡的說:“昨晚,你嫌熱自己扯掉了。”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可我明明全脫掉了呀!是誰給我穿上的呢?”
魏凜清了清嗓子,說:“我。”
程宗從床上下來,光著腳踩在他腳上,整個人依偎在他懷里,嬌里嬌氣的說:“魏老師看了我,就得對我負責呀!”
魏凜做了個深呼吸,還是沒忍住,單手摟起她的腰,讓她踮腳與自己四目相對。
程宗這才知道自己真惹火他了,魏凜的眸子里沒了平日的冷靜淡然,此刻正如風云激蕩的深潭,似乎要她吞噬。
“呃,魏老師,我,我開玩笑的……”
話音未落,魏凜俯身吻上了她的嘴唇。這個吻綿密狂野,程宗險些透不過氣來。
“魏老師,唔……”
程宗被魏凜摟著腰按在床,上時,心都快跳出來了,沒想到魏老師辦起這種事這么激情澎湃。
程宗仰著頭,悄悄閉上了眼睛。正在她以為魏凜就要采取下一步行動時,他突然懸在上方不動了。
程宗睜眼,正對上他含笑的眼睛。
“不能在這里。”魏凜低哼了一聲,慢慢直起身來。
程宗這才意識到,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而這里是酒店,只是臨時住的地方。
魏凜大約也是覺得在這里要了她不妥。
“哦,誰想那種事了!我餓了,我要吃飯。”程宗怕落了下風,推開魏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