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凜的聲音壓的很低,像低音炮響在耳邊,震的程宗的耳朵又酥又麻。
“教練是男的還是女的?”
程宗皺眉,她家魏老師關注的點真的好奇怪呢!
一般不應該先問學了什么動作嗎?他倒是先關心教練的性別。
如果被許悠然知道,又得贊一聲“不愧是娛樂圈醋王”。
“女的。”
“那你都學了什么?”魏凜用誘哄般的溫柔語調問。
“我學了三個招式,貓式、橋式、下犬式,據說這幾種姿勢能使強烈的身體欲望與靈活的肢體姿勢深入結合,獲得完美的體驗感。”程宗緩緩道來。
話筒里,魏凜的喘息急促起來。
“你在哪里啊?魏老師。”
“衛生間。”
程宗“啊”了一聲,很是詫異。
魏凜嘆了口氣,似乎很無奈。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在片場的衛生間,外邊人多太吵了。”
程宗耍賴:“我想的哪樣啊?魏老師覺得我想什么了?”
魏凜沒答話,反而問她:“兩周后,我有幾天時間,你要不要來慶都?”
程宗一愣,那不正是她預備去慶都做身體檢查的時間嗎?
“不去了吧!那幾天正好有我的戲。”她不安的拒絕道。
“沒關系,我可以回去。”
程宗竭力勸他:“別來回跑了,雖然機場是你家的,你也得想著節約公共資源嘛!”
魏凜低低的問:“不是想我了嗎?”
“我還可以再堅持堅持,等我戲份完了去找你,到時候我們試試我新學的動作。”
魏凜依了她的話,倆人又膩歪了一會,才掛了電話。
兩個星期后,程宗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慶都。
她臨走時,于晴看著她欲言又止。
程宗被她看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問她有啥事。
于晴咽了咽口水說:“魏老師最近拍戲挺緊張的,你這樣如狼似虎的窮追猛打真的好么?”
“既然你這么誤會我,我不妨給你說個秘密。”
于晴把耳朵湊過去問:“什么?”
“我去慶都是有點事情要辦,沒告訴魏老師。萬一他打電話問你我的事,你就說我還在南城拍戲。”
于晴突然覺得更糾結了:“我,這,我不擅長撒謊啊!”
“沒事,如果沒意外我一周后就會回來。”
程宗早就訂好了機票,一路上很順利的抵達了慶都機場。
任遠行在機場接了她,先送她回家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去醫院檢查。
魏凜在片場的工作結束以后,柳州看到他看了一下手機,神情突然變得說不出的輕松愉快。
“又有什么好事了嗎,阿凜?”
“程宗來慶都了。”
柳州整理好東西,站起來問:“我替你去機場接她?”
魏凜唇角揚起:“她沒告訴我要來的事,是江城集團機場那邊工作人員通過其他渠道得知的。”
“哎呦!都認識多少年了,還玩浪漫!程宗真是轉了性了。”
這天魏凜一直在等程宗來酒店找他,但是直到天黑他都沒等到她的任何消息。
晚上,他出去時柳州正好找他有事,在走廊里叫了他一聲,他置若罔聞,徑直往外走去。
剛才因為程宗手機關機,他跟于晴通了電話。
他問起程宗時,于晴頓了頓跟他說程宗仍在南城拍戲。
魏凜當即掛了電話,取了車鑰匙直接去了程宗在慶都的家。
于晴很明顯在撒謊,她是幫程宗有事瞞他。
程宗來慶都又不告訴他,能去哪里呢?
除了回家,他想不到她還有何處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