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著黃毛的小混混愣住了,看著吧臺上的棒球棒,下一刻他才意識到問題,連連道歉,“大哥,大哥別生氣,大水沖了龍王廟了,這是大嫂吧!嫂子真漂亮,呵呵~”
前一刻還跟無賴扒皮一樣的黃毛,瞬間就軟了,本來他就是看人家小姑娘年紀小,又水靈,準備占點小便宜,看著那根磨損嚴重的棍子,這可是真家伙。
而且對方身上的殺氣是真的,顯然是動怒了,混社會的想要活得好,就必須有足夠的眼力勁,不然早被干掉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黃毛,佐倉復又把網吧門關上,一陣寒風吹得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打了個哈欠,“你去包廂里睡會吧!這里我幫你看著,這段時間這片好像不怎么安定,你要打工,最好白班吧,晚上就別值班了,不然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么。”
“不是還有你嗎?”她理所當然的說道,說出來了,真的說出來了,挺好的,說出來就是向前跨出了第一步。
佐倉搖頭,“我也要上學的,本來就是周末順道來通個宵,我又不可能一直幫你。”
佐倉將棒球棒放回了吧臺的下面,站起身來,一個陌生的擁抱從背后攔住了他,“我們還能回到過去那么好嗎?”
佐倉訕笑,“這話你應該問你自己,而不是問我。”
看不到表情,只能聽到低語,攬住自己的雙臂更加用力,“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你還愿意喜歡我嗎?”
佐倉不置可否,他準備坐回去,然而身體卻完全動不了,“佐倉,你有處女情結嗎?”
本來犯困的佐倉瞬間清醒了,失聲的一笑,“大概或許沒有吧!”
“不是安慰我?”
“誰知道呢!”佐倉旨意不明的回了句。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我會很多的,你會很舒服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簡直是落針一般的動靜。
佐倉懵了,腦袋就像是被棒槌咋了下的那種蒙,悠長的嘆氣,雖然他非常失禮的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聽使喚的硬了,可是他還是強行壓抑住那股躁動。
用理智告訴自己,不行!她只是空窗期罷了,這個時候,算是趁虛而入,而且佐倉完全不知道應該用什么樣的心情,面對白蓮花說的事情。
他轉身,扶著對方的腰,白蓮花的身體一剎那的僵硬,隨后就化成了繞指柔。
“你先睡會吧,這些東西之后再說。”
看著躺在沙發上犯著困的白蓮花,佐倉將額外準備的一件外套拿了出來,給對方蓋好,看著包廂內的空調指數是18度,應該不會凍著。
悄悄關上了門,特意加了鎖,愿你好夢,果然我還是有那么一絲介意,有那么一絲別扭。
坐在吧臺的電腦前,佐倉一邊想著有的沒的,一邊開始繼續沒有寫完的劇情,果然還是年輕嗎?
中國的光棍都有三千萬了,有個女孩子愿意喜歡你就知足吧,還處女情結,你不知道嗎?想要找處女,你得去幼兒園了。
佐倉感覺自己的現在動搖的有點厲害,些許的迷茫,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到底該干什么?
這股揮之不去的郁悶感,讓佐倉下意識的重重敲打著鍵盤,果然,無法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