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可知: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不知,你不說我又哪里知曉。
那你現在知道了嗎?我還是不知道,我要你當面親口對我說。
既然如此,這你總該明了我的心意了吧!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我還是不知,那你可知道我對你早已是望穿秋水了嗎?
何解?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哈?原來如此嗎?還真是有意思呢!
僅僅是有意思嗎?
結弦的琴音突然停了,這就像本來眉來眼去,你儂我儂的二人轉,突然有一個人收住了手,仿佛在沉吟又好像在說:僅僅是有意思嗎?
佐倉微笑,腳步做了個大回環的姿勢,琴弓一架,少女啊!你可知我的心意。
【此處請配合堀(qu)江由衣的《櫻》食用,效果更佳。】
三重奏,同時配合降調處理。
琴音減弱,下一刻原本安靜的結弦也合上了佐倉的琴聲,所謂的琴瑟和鳴大概指的就是這樣的東西吧!
生活總是艱難的不是嗎?
所以,不準備接受我的好意了嗎?
不不不?我真的只是有友人A罷了。
為什么要做友人A?為什么只能是友人A?難道真的不能更進一步嗎?哪怕只是讓感情升溫那么一點點,不可以嗎?
淺笑,佐倉手中的金色的弓弦劃破了空氣,一剎那的愣神,好像真的有淺淺的櫻花雨漏了下來,柔和的散光噴薄欲出。
佐倉不再壓抑自己的表演**,這個人隨著不斷被撥弄的琴弦開始出現了起伏,就像浪花一樣,隨著音樂開始一點點的率動。
而正在演奏的結弦是第一個發現了佐倉這種上頭現象的,那么是不是要拒絕上頭呢!
她知道,剛剛的所謂對話,所謂情景都是兩個人在演戲而已,但是現在貌似佐倉的情緒沉浸了下去,這就是所謂的上頭了。
傲立在櫻花海里的佐倉伸出了手,“結弦醬,你在拒絕上頭嗎?”
滾犢子,結弦也釋放了被自己壓抑住的情緒,本來好好地表演曲目,等于徹底暴走了,到處都是強音,到處都是歡快的音符,原本死氣沉沉的音樂殿堂好像被盤活了一樣。
原本懶洋洋要睡著了聽眾,此刻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這意思就是說:觀眾也上頭。
就好像看到了傲立在櫻花樹下的少年少女,溫柔的說:“讓我們開啟一場櫻花雨之旅吧!”
之后觀眾也上頭了,他們跟著節拍拍起了手,很快原本被控制的好好地演奏氣氛,徹底被盤活了,或者是釋放了。
誰愿意去聽你們那小家子氣的表演,我們就是要燥起來!
激動的人群,完美的詮釋了,流行音樂之所以能碾壓古典音樂的原因,大概就是更加親民吧!
劉洋默默地流了幾滴淚,她望著向她發出了邀請的少年少女,搖了搖頭,“果然,我的想法太粗俗了,果然這么完美的少年,也只有這樣的少女才能配得上吧!而我終究只是個過客,不過,總感覺莫名的被救贖了。”